“打她!”
一群老娘们起来,瞬间将艾坦克围住。
艾坦克回过头,扯住两人的脖领子,直接往后一甩,俩人全都倒地。随即她骑在魏莉莉的身上,左手扯住她的脖领子,一个嘴巴子接一个嘴巴地抽了下去。
“他妈的,多好的日子你不过,非得作,我揍死你。”
“长了张大比嘴,不够巴巴的了。你再骂我一个?”
“啪啪!”
“你再骂,再喊!”
“……!”
艾坦克根本不管其他人,只骑着魏莉莉一顿大嘴巴子,足足得抽了二十多个,打得魏莉莉直接休克,躺在地上抽搐,鼻孔窜血。
与此同时,一台妇女协会拉菜用的面包车停滞,一群做饭的女伙夫,拿着漏勺,菜刀就冲了下来。
这些人都长得五大三粗,岁数不小,她们都是艾坦克的闺蜜、土匪亲属。这帮老娘们一下车,瞬间进入战场,冲着闹事儿的妇女,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猛干。
何大川在路边悠哉地抽着烟,根本不插嘴。他也不敢拦着,毕竟惧内名头整个川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魏莉莉被揍了两分钟,直接大小便失禁,躺在地上尿了。
主楼上,秦禹看着艾坦克,瞠目结舌地说道:“真几把猛!赶紧下去点人,拉着点,别整出大事儿了。”
司令部门口,艾坦克一人干翻三个,抓着一名妇女的头发喝问道:“你他妈还闹不闹了?妈了个B,不服判决,川府有上诉渠道,没人拦着你伸冤。但你要给我们军人家属抹黑,我特么揍死你!要论付出得多,我男人是旅长,浑身他妈的枪眼,一身的后遗症。当初跟着我们一块下山的老兄弟,现在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五十!好日子是谁换来的?是这些当兵的!他们死了,你们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你们不亏心吗?”
艾坦克虎归虎,猛归猛,但她却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这一点你从她当初主动跟秦禹沟通的时候就能看出来。
这个女人能带着艾家一帮子人,跟何大川在一块干这么久,而且没发生过啥大矛盾,那足以证明她不是一个只会撒泼的小女人。
艾坦克骂人的话,一半是给军人家属说的,一半也是给在场众人说的。
“老少爷们你们都看见了昂!可不是我先动的手,我是正当防卫。”艾坦克薅着魏莉莉的头发,冲着街外喊道:“案子的事儿,咱一个女人也整不懂,一会让警司的人说。但女性军人家属,归我们协会管理,她们这么干肯定是不行的。我揍她们,也是因为这帮玩应给烈士抹黑。”
话音落,警司司长也接过了话头,摆手吼道:“部分官员违纪的案子,警务总局已经给了明确指示,要严办。但这个案子和纵火案是两回事儿,大家不要听信外面的谣言,那都是不准确的。后续两个案件的进程,以及罪犯供述视频,都会向民众公开,以示司法公正!”
围观的民众得到这种回答后,也就自行散去了。
艾坦克两巴掌呼在魏莉莉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还跟我撒泼?你特么上藏原打听打听,谁有我泼?!你问问那里的老娘们,哪个敢跟我动手?给你惯的!”
魏莉莉被打得鼻孔窜血,浑身都是尿骚味:“别……别打了,别打了!”
“给她拉回去,这三天啥也不干,就收拾她,彻底给她整服。”艾坦克薅着魏莉莉的头发,就给她扔进了面包车里。
这时,阮母下车走了过来,目光惊愕地看着魏莉莉:“咋把人打成这样?”
艾坦克在川府有职位,所以瞬间认出了阮母,她皱着眉头淡淡地回道:“是她先动手的。”
何大川看着阮母的车,立马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地吼道:“谁特么打我媳妇了?啊?!”
川府这一男一女两个货,绝对是绝配,任何人碰了,就没有不迷糊的。
一场原本有可能引起一定舆论的风波,就这样在艾坦克的介入下,暂时被压了下来。
……
晚上。
秦禹刚刚回家,就接到了老猫的电话:“喂?”
“这边抓捕遇到了一点阻力。”老猫如实说道:“而且,我查了一下这个案子,辛子辉买官卖官,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干的,抓了他,后面还要拔出萝卜带出泥。这样一来,大批抓捕八区团体里的人,可能会引起一系列问题,但不抓……不足以平民愤。”
秦禹阴着脸,皱眉沉思,就在这时林念蕾抱着女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