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门被敲的噼里啪啦作响,屋内也没人回应。
左侧的中年趴在窗口往里扫了一眼,见到大厅也是黑着的,根本没开灯。
“干啥的?”
就在这时,小丽足疗店左侧的一间房屋内,走出了一名老头,大概六十多岁,双手捧着装货的纸壳箱子,抬头冲着二人问了一句。
中年扭头,笑着说道:“上这儿来能干啥?找女人呗。”
“别敲了,它家关门了。”老头面无表情地回道。
“关门了?”中年迈步走到老头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盒好烟,笑吟吟地问道:“啥时候关的?”
“关门了,你就换一家玩呗?”老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中年:“非得瞎打听啥?”
“呵呵,来,爷们,抽根烟。”中年抽出一根烟,递给了对方。
老头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了烟卷:“你们到底干啥的?”
“爷们,我也不瞒你,这家店里有个女的,骗了我点钱,我想找找她。”中年帮着对方点燃香烟:“你知道它家是什么时候关门的吗?”
“前段时间这家店出事儿了,有一大群人过来抓杀人犯,从那儿之后,小丽就把店关了,带着那帮骚货走了。”老头吸着烟,指着卷帘门说道:“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小丽租的,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哦。”中年点了点头:“那你知道,她们去哪儿干了吗?”
“不知道。”
“行吧,那麻烦你了哈,大爷。”
“没事儿。”老头摆了摆手。
二人交流完,两名军情人员,就迈步穿过马路,返回了车内。
“什么情况?”
“跑了。”中年低声回道:“上层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这个足疗店肯定跟王楠和刘成有关系。”
“嗯,我先给上面打个电话。”副驾驶上的人掏出了手机。
五分钟后,蒋学接到电话,眉头轻皱地说道:“连卖肉店都给撤了,那这个方向,我们查对了啊。这样,你告诉九区的兄弟,让他们撤了吧,这条线,我亲自追。”
……
北风口,贵宾招待楼内,秦禹坐在沙发上,斟酌许久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秦师长。”
“干嘛呢,老金?”秦禹笑着问道。
“我没事儿啊,在和老周,成栋打牌。”金泰洙用流利的华语回道。
……
不知名地区,某军营内。
七八名军官正凑在一块玩牌,其中一名男子前前后后已经输了五六万了,他有些焦躁地抽着烟,皱着眉头说道:“小六,给我拿点钱。”
“兄弟,点儿背就别玩了,我这儿也挺紧的。”
“……艹,咱的大钱马上就到了,我能欠黄你吗?”男子不听劝地喊道:“赶紧给我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