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区没有办法,生怕战火烧到自己家门口,所以立即派兵驻防,而浦系军团藏在老三角地区的两万多人,也赶过来接应。
七区,八区,九区目前的战略方向,是在缓慢推进三大区“融合”的问题,所以也不想现在就跟五区搞的谁也下不来台,从而引起欧盟区的介入。所以各司令部传令,命令前沿部队收兵,回缩在西北线内进行军事驻防。
……
鸣金收兵后,三大区政F开始联合给亚盟政F施压,并且对五区展开了经济围剿战,一时间亚盟地区的政Z态势变得有些紧张。
但这些都跟秦禹没什么关系了,他的混成旅驻防在了哈塔地区,等待进一步命令。
部队连续休整一周后,混成旅内部举行了庄严的烈士告别仪式。
一座座刚修建的新坟,就埋在了西北线旁,将永远驻守着这里,背靠雪原,似乎在凝望着家乡。
墓碑上,梁兴,老油,王家子弟等一系列熟悉的名字,以及那些只有外号,却没说过真名的战士,或许在多年后会被风沙吹的模糊,可他们每个人鲜活的形象,以及一系列的履历,都会永久地镌刻在秦禹的这只部队里。
“向烈士敬礼,致敬!”秦禹高声吼道。
“一路走好!”
枪声,炮声响起,士兵们在夕阳下穿着军装敬礼,影子在地面上拖的狭长。
这次军事冲突,是秦禹手下这只部队蜕变的关键节点。他们从地方性武装,已经彻底过渡到了军人。以前公司式的模式,习惯,全在这次惨烈无比的军事冲突中,被碾碎后重新组建。
涅槃,新生!
……
晚间。
营区内。
秦禹泡着脚,不停的在扣着脸颊上的死皮与裂开的口子。这里的风太硬了,刚来还察觉不到什么,可待的时间长了,外地人是很难适应的。他浑身干的不行,不光脸上裂小口子,身上,腿上也全都是。
“报告!”
察猛在外面喊了一句。
“进!”秦禹喊了一声。
“报告旅长,冯长官来电!”察猛敬礼后喊了一声。
“都说了,没有外人,你不用跟我这样。”秦禹斜眼回道:“天天假模假式的有意思吗?”
“既然进了部队,那就得有规矩。”察猛笑着说道:“穿上军装,我就是你的警卫排长,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秦禹拿他也没办法,只低头擦了擦脚回道:“走吧,我去看看冯大哥说啥。”
……
两分钟后。
秦禹龇牙拿起电话问道:“啥吩咐啊,老首长?”
“论功行赏了,跟我回一趟奉北。”冯济话语简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