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妈，章华是章家养大的，也是妈一手提拔的，不会背叛妈。”章仲羽小心地说。

她和章华其实不熟，但是……她和章华一样，其实都是章家的外人，所以她本能地要让章夫人相信章华。

她这样急切，章夫人倒是看了她一眼，面色仍是刻板：“仲羽，你这么急着为他说话做什么！”

“没有！”章仲羽垂了眼眸：“要不，找个机会问他一下？”

“当然。”章夫人说完，就微微合了眼，一会儿又飘了一句：“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你哥怎么说。”

想到章园里的那只小妖精，章夫人如锋芒在刺，看到那张小脸，就像是看到了当年唐宁那个贱人，她心里最深的那道伤口就被血淋淋地掀开。

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爱的不是她，最后还因为那个女人丧了命。

“万山，你有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哈，报应！”章夫人声音带着呢喃：“那天我推开门，就看见你和唐宁那个贱人躺在一起，那感觉就像是一把刀扎进我的心里。”

章夫人微微地扬起头，“我不会放过她的，就是她死了，也不会放过她。瞧，她生的小贱人像极了她……”

她的表情像是陷在了往事里，一旁的章仲羽听得心惊。

儿子，女儿……莫小北吗？

莫小北和哥哥是什么关系？如果是这样，妈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天理不容的啊……章仲羽紧抿着唇，不敢吱声。

她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而且她知道这秘密随时能毁灭了自己。

……

莫小北从浴室出来时，那对母女已经离开，她松了口气，换了衣服正准备下楼，却无意中发现床单上的一抹血迹，她略微呆了呆，眼眸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