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萧克打着酒嗝儿,扶着沙发勉强站了起来,晃起来。
“雷总,好久不见了啊,有没有想我啊?”
一只小种鸡投进雷萧克的怀里,雷萧克晃了晃身子,呵呵地傻笑着,伸手就扣到人家的胸口上,大力地死死揉着,将女人疼得脸部都痉挛得走形了。
“你说我下面尺寸小?小吗?”
女人吸着冷气,疼得几乎要死过去,抱着雷萧克的腰,软软地说,“不小,不小,非常不小!”
什么大小的啊,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伺候过这位爷,哪里知道他尺寸问题啊。
“你是嫌我床上功夫太过单一吗?没花样?嗯?”
雷萧克将女人撂倒在他臂弯里,低头,邪魅地喷着酒气,睨着女人。
方才还被揉得要死的女人,这会子又被雷萧克那双迷人的眼睛给迷住了,几乎马上就湿润了。
“雷少啊……你肯定花样很多的,嗯嗯……你最厉害了……”
女人舔起脸来,巴结的在雷萧克脖颈上亲吻着。
另外两个女人哪里示弱,快速退衣服,纷纷像是灵蛇一样缠到了雷萧克身上。
女人们的柔美还没有表现完,就爆发了凄婉的惨叫。
今天的雷萧克,凶残的,像是锋利的钢铁利器!
动作粗暴而又凶猛,像是有仇一样,往死里弄。
三个女人都疼得死去活来的。
这个想爬着逃出去,却被一把扯着脚踝骨给扯回去,提着两腿,就是一顿猛刺。
那个抱着靠枕想挡住自己,却被某人粗暴地扯开,靠枕里面的棉絮漫天飞舞,女人一颤一颤的,疼得脸色发白,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另外一个直接被提起来,像是小布娃娃,摔到沙发背上,整个上半身吊在半空中,被某人拼死的力度,给整得披头散发,最后昏厥。
“叫啊!给我叫啊!敢说我不行!我不行吗?我比你那个该死的小警察厉害百倍!我平时那是宠着你,不舍得弄疼你,我每次都考虑着你的舒服度,你竟然说我不行!”
雷萧克像是狂龙一样,杵在房间里,对着三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嘶吼着。
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吼着,叫着,嚎着,仿佛在发泄着什么。
终于,叫够了,喊累了,雷萧克也酒醒了几分,涣散的眸子四下打量一番,那才看到了那三个惨不忍睹的女人。
真的是惨啊!
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什么姿势都有,横七竖八地倒在房间里,整个办公室充斥着萎靡的情-欲气息,还有浓烈的血腥气。
“咳咳咳咳!”
雷萧克被自己作践出来的场景给吓着了。
他干了什么?
这都是他的杰作吗?
不是吧?
他刚刚疯了吗?
三个女人!!!
还都是弄得那么惨……
他从一个女人胳膊腿的间隙中迈过去,想要去洗澡,想了想,还是想弯腰,从一个女人的腿间,抽出来一个血淋漓的酒瓶子……
他脸皮痉挛几下,慌忙跑进洗刷间,趴在马桶上,呕呕地猛烈吐起来。
他被自己恶心透了。
一边吐,一边疯狂地掉眼泪。
稍微酒醒一点点,他就会想到,蓝海心咬着牙咒骂他的话。
他就禁不住难过!
————————————
肖红玉醒来时,似乎听到了鸟儿的叫声。
清脆悦耳,带着山谷的那份宁静和露水。
很静婉的早晨呵……
肖红玉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
简洁但是高雅的房间,床,很大。
她睡在床中央,旁边还有睡过人的痕迹。
肖红玉爬下床,赤着脚,踩在毛毯上,走到窗前,向外看。
一望无际的绿色,充满了她的视线。
这个地方的阳离子很高啊,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城市的喧嚣,有的只是宁静和安逸。
别墅。
除了富人的别墅区,哪里还能够有这么奢侈的生存环境?
肖红玉跑去洗刷间,刷牙洗脸,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在她梳头发的时候,她那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傻傻地问自己:
“你怎么还能够活着?不是有人要杀你吗?坠海的人,为什么还可以活着?”
坠海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仿佛,那呼啸着的子弹,她仍旧能听到它残忍的声音。
黑框眼镜的惊呼,杀手的冷笑,自己的胆颤心惊……全都历历在目,清晰在脑!
肖红玉拿着梳子的手,禁不住一个哆嗦,梳子掉在了地上。
她赶紧眨巴下眼睛,弯腰去捡拾。
却又另一只秀气白皙的大手率先捡了梳子,递给她,“你醒了?”
肖红玉的后背一个僵硬,仿佛中了冷箭一样,突然就僵住了,很缓很缓地抬起腰来,看着杵在跟前的俊逸高大男人陈默天,她张了张嘴巴,傻了傻眼,那才干巴巴地说:
“醒了。”
“想起我是谁了吗?”
陈默天似是微笑,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满是期待地看着肖红玉。
其实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从他刚才和肖红玉的眼神相对第一秒,他就确定,肖红玉痊愈了!
因为她看他的目光里,已经带有了情绪!
肖红玉扯扯嘴角,点一下头,“知道。”
“我是谁?”陈默天深呼吸,弯腰,逼近了她的脸,逼仄人的清香霸道地袭满了她全身。
“你是陈默天……王芬芬的未婚夫。”
肖红玉嘴唇抖着,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说出来。
陈默天狠狠一皱眉头,暗里骂了句娘,双手捧了肖红玉的脸腮,嘴唇压过去,在距离她的粉唇几厘米外停住,吐着热气,专属于他的那股子强硬的热气,
“错!你这个熬人的小东西……你熬死我算了……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