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居然是宁太子输了,“怎么可能?”
“哈哈……”夏宝怡大笑,“父王,知道你为何输了吗?”
“为何?”没想到女儿还能问出个一二三出来,宁太子感兴趣的反问。
“轻敌。”
可不就是这样的原因,宁太子连连点头,“有长进,不错。”
“父王,你应当说‘士别三日,当刮日相看’!”
“对,对……”宁太子的笑意从心底透出来。
太子妃感受到了这种笑意,紧绷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下来,整个房间,气氛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变化。
宁太子伸手拿棋子,准备下一局,夏宝怡小手抢过棋子,得意笑道:“父王,我刚才说什么?”
“哦,父王知道了!”宁太子笑着放下棋子。
夏宝怡见父王屁股还坐在凳子上没动,催道,“那你让坐啊!”
“啊,坐也要让?”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跟母妃对奕?”
都上升到对奕的高度了,宁太子笑着站起来,“好,好,让,我倒要看看,下一局,我坐谁的位置。”
夏宝怡叫道:“肯定是我赢!”
宁太子挑眉看向太子妃,“若华,把这嚣张的小丫头赶下座。”
太子妃手轻轻抵唇一笑,“跟孩子较什么真!”
“母妃,你这话不对,棋局上无大小,你得认真下,才能体现我真实的水平。”
爱女的太子妃没想到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惊讶的失笑,“那母妃手下可不留情了!”
“不需要,我相信我自己。”
“行啊,宝儿!”太子夫妇齐齐赞道。
太子妃坐到宁太子让出的坐,宁太子就站在她身边,津津有味的观战,结果第二局,又是夏宝怡胜。
“不会吧,小小的五子棋竟让我们两个都折了?”
“怎么样,你们女儿厉害吧!”
宁太子拍拍妻子的肩膀,“你起来,让我来!”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捋了捋袖子,这动作还是他年少时跟友人们打赌比赛才有的动作,自从十三岁以后,几乎没有过了。
太子妃和宁太子青梅竹马,当然感觉到了这个微妙变化,这不仅仅是个微妙的小动作,还是对年少、对青春、对生命热情的回归。
这种回归的热情也感染了太子妃,看着父女俩下棋,她竟不知不觉的挤到了太子坐的椅子上,一只胳膊不知不觉就搭到了太子的肩头,一种亲昵在不知不觉中流淌、延伸。
宁太子认真了,小丫头当然不是父亲的对手,可是她有她的优势,什么优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