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光滑,没有什么我想象中的人皮缝。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人中的位置,手指上便沾了一些黑色,这几天我们一行人,每天就跟姑娘补妆一样,隔一段时间,互相有提醒一下对方,然后用那黑色的丹丸一样的东西,在人中上抹一下。
这东西学名儿叫‘獐宝’,鸡蛋大小一块,算是獐宝中比较大的了,但十个人用,用的也很快,所以我们这两天,因为不确定老獐子会不会继续作祟,所以都用的比较省。
我上一次补药,大约是三个钟头前,按理说药效还没有消失,我不可能被老獐子迷惑,也不可能失去判断能力,如果这女人真是披着人皮的獐子,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此刻,她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我有些心虚了;是我想多了?完了,这下误会了,我他妈的岂不是成色狼流氓了?还好这地方是深山老林,没有警察,这要是在城里,我估计自己就得进局子了。
有些错误可以弥补,但有些错误就只能一错到底。
比如现在,我都逼一个女人脱衣服了,现在给她道歉有用吗?有用才怪,别说姑娘,就算是老爷们儿,被人逼着脱衣服检查,这口气也是咽不下的。
心知闹了误会,而且是道歉也没办法弥补的误会,我只能心一黑,将错就错了,继续恶狠狠道:“行了,穿上。”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枪,说道:“穿上衣服赶紧走,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妹子啊,对不住了,这么巧合的时间地点,只能说是老天爷安排的误会了。
我正在心中跟她道歉呢,谁知这女人面对着我,却并没有穿衣服走人,而是一动不动的,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跟羊脂似的,让人眼晕。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人心头一跳的动作。
她将手放在胸口,开始继续脱衣服,原本只露了一半的胸,一下子全都露出来了。
我去!
我盯着她,按理说该移开目光,但这诡异的情况和自身的危机意识,让我没有这么做,将视线从不确定的危险上移开,是件很蠢的事情,因此我不得不直视这个人间绝色在我面前脱衣服。
我又开了一枪吓唬她:“靠!你不想活了,有病是不是,给老子穿上!”女人却是不回话,眼中还含着泪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笑容,伴随着她的动作,简直让人血流加速,别说我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我觉得都有被掰弯的可能性。
卧槽!
这是逼我犯罪吗?这是逼我背着小齐偷吃吗?靠!
“停下!”
我又威胁了一声,然而,这并没有什么鸟用。
女人继续笑,说话的声音,如同在人心头挠痒一样;“……你在怕什么?你让我脱衣服,不就是想这样做吗?过来。”她伸出手,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只手白皙修长,如同青葱,动作间,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勾起了人类心中最本能的欲望。
我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不,这不对劲,我不能这样做,想想我爱的人,想想小齐。
然而这一瞬间,我发现小齐的脸和身形,在我脑子里都有些模糊了。
小齐有眼前这个女人漂亮吗?差远了,小齐不丑,但和眼前的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