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李牧平视对方，眼神也平静如水。

杨清婉紧锁眉头，语气一松，道：“看你年幼，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追究你的责任，请你离开。”

杨清婉满腔怒火，但觉得李牧年幼，如果事情做得太绝，会毁掉少年的前程，她还是决定网开一面。

“杨导师好意心领了，我觉得炼丹是严谨的，你怎么敢确定，练不出第六种丹药呢？”

李牧还是神色平静，眼神不存丝毫涟漪。

“好！你很好，好一个倔强的小家伙！如果你说出第六种丹药，我亲自给你道歉！”杨清婉磨牙。被李牧气的浑身发抖。

“是啊！说出你的第六种丹药。”钱平之开口，看李牧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死人。

古雪娇双手叉腰，也被气的吭哧吭哧的，讽刺道：“说出你的第六种丹药。”

“龙凤阴阳丹。”李牧笑着，不为三人表情所动。

“龙凤阴阳丹？”

三人闻言，不屑的的意味更浓了。

“哈哈哈！可笑！”

钱平之露出丑陋的笑意，继续讽刺道：“那五十八味灵药里，的确有大部分龙凤阴阳丹的灵药，却唯独缺了一株阴阳八节草。众所周知，阴阳八节草是龙凤阴阳丹必不可少的一味灵药，我且问你，少了它，你又当如何炼制出龙凤阴阳丹？”

“嗯！”

杨清婉赞赏的看了一眼钱平之，后者所言与她的想法一致，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钱平之对药理很了解。

李牧摇头，道：“阴阳八节草在龙凤阴阳丹里面起到什么作用？他的药性如何？”

钱平之思考了一下，答道：“阴阳八节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药性，它的主要功能，是维持阴阳龙凤丹的阴阳平衡。它价格低廉，在很多丹药里面都可以使用。”

“现在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吧？”古雪娇笑了，睥睨的看着李牧。

李牧反问道：“谁说没有八节阴阳草，就炼制不出龙凤阴阳丹？”

“愚蠢！”

古雪娇冷哼一声，道：“阴阳八节草乃是为了调和阴阳龙凤丹的阴阳之气，如果阴阳之气不能平衡，丹药内部结构不稳定，根本就无法成型。说多了你也不懂，你不是炼丹师，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

李牧皱眉，道：“你说的是不错，但是不要忘了，五十八味灵药里面，有烛阴草和天阳果，没有阴阳八节草，这两种灵药一样可以代替。”

“嗯？”听了李牧的话，杨清婉陷入了沉思的状态，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

古雪娇和钱平之则是满脸的鄙夷，古雪娇娇嗔道：“炼丹是多严谨的事情，岂能儿戏，你说的简单，随便换了灵药，还能炼制出龙凤阴阳丹吗？”

钱平之更加不屑，插口道：“就是，无知小儿，就凭你也敢妄言换掉灵药，龙凤阴阳丹是古方，怎能轻易改变？”

“杨导师，你觉得的呢？”李牧没有看二人的嘴脸，而是对杨清婉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