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印不恰当,更像是是在掐指计算什么。很快,青衣使者得出她想要的答案,一猫身,径直向着九尾岭方向摸去。
这个时候,与清洁溜溜的妖蛮山核心区相比,梁山也是清洁溜溜的。
这是一个新洞穴,是瑛姑的洞穴。
梁山躺在虎皮上,而瑛姑则坐在他身上。
梁山很爽。
妖兽办事就是利索,说入洞房就入洞房,跟花月影扭扭捏捏隔了好长时间才入洞房相比,瑛姑做事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梁山颇为“悲愤”地想,大意了,太过相信《白骨经》了,太过相信自己的节操了,不得不说,面对瑛姑这样的尤物梁山没扛住。
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的。
谁说的?
在古代,新郎大多在挑开新娘帘子才知新娘长什么样,包办婚姻谈什么爱啊?在现代,一夜情,夜夜情,这些又算什么?
可是,为什么在极乐的同时又有流泪的冲动?
瑛姑轻轻伏在梁山身上,小嘴咬着梁山的耳垂,轻声道:“原来做人这么有滋味。”
就这么一句,梁山雄风大振,一个翻身就把瑛姑压在身下……
“哼!”
轻轻的冷哼声,像是重锤一般打在梁山心上梁山。
谁发出冷哼声?
梁山一骨碌爬起,跳起,抓着衣袍一披,追出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相公!”瑛姑在后来急急呼道。
梁山顾不得,因为刚才那声音像极娘子祝轻云的声音。
心里面这么一怀疑,梁山就冒冷汗,这般风流场面,被娘子祝轻云看到,她会怎么想?就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梁山想给自己两巴掌,深刻反省啊。
梁山追出洞外,就看到一黑色的倩影在前面犹如青烟一般。
梁山奋力急追,快如闪电,等瑛姑披着衣衫出洞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两人一前一后跑出五六十里,梁山有些赶不上了,这女人脚力太彪悍了,忽然,女人慢下来,在一片榆树林她干脆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追出来?”女人的声音略带嘶哑,正是青衣使者。
“青衣使者?是你在外面?”
青衣使者面具下的双颊微红,语气不善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是我娘子在外面?”梁山喃喃道。
“你希望你娘子在外头,然后看着你跟一千娇百媚的狐狸精……”青衣使者说不下去了。
“不希望,但是我更想见我娘子,我好想她。”
青衣双肩微颤,转过身,道:“既然想见你家娘子,为什么还这么见一个爱一个,前面那花月影也罢了,现在又跟狐狸精在一起。”
梁山心中诧异,这青衣使者语气中微有醋意,想起先前觉得这青衣使者像娘子的感觉来,不对,即便娘子戴着面具他也能认得出啊,除非有一种完全改变身材容貌气质的丹药。
或许真有不一定,梁山心头忽然跃跃。
“你认识我家娘子?”梁山试探地问道。“认识。所以我才替她不值。”青衣使者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