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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恼地咬了他的肩,发泄着小小的情绪。
章伯言也知道自己粗野了些,由着她咬,只是她咬着咬着,又将他撩了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敢再在书房里,而是将她抱回了主卧室……
一室的幽暗,她如同白莲一样,SHEN嫩而清艳地绽放,空气中浮动着少女的幽香,如同最烈的村药一样。
即使和她有过无数次,但是此时,他仍是克制不住地颤抖,每一寸的膜拜,都让他疯狂……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北北’,一遍又一遍地占着她,一直到筋疲力竭。
章伯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纵玉的男人,之前和小北虽然也有过多次,但是没有一次像是这样疯狂。
他几乎是将她困着,霸道地不许她有任何的反抗,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知道自己这种行为,近乎是强一暴。
深夜12点,楼下古老的英式大钟敲响,一声一声地响起,一直到12下……
夜,终于深沉。
莫小北身上裹了个小毯子,像是小兽一样趴在他的怀里。
她听到声音,幽幽地醒了过来,想起了之前他对她做的,气愤地咬了他一口。
章伯言声音低低地:“北北,还疼吗?”
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粗鲁,要得有多凶,到最后时她一直叫着疼,他半是哄骗半是强迫地又来了一个多小时,而此时,她的小身子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控诉着他的残暴。
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又亲亲她:“我抱你去洗一下,再抹点药好不好?”
可是莫小北却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他只得重新躺回去,哑着声音:“北北?”
莫小北裹紧了自己的小毯子,趴在他的肩上声音很小:“章伯言你今天没有用那个……”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