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考不上大学,我不考了,我自有挣钱养家的路子,我先回家了。”
邹小刚根本就没关注屋里其他两个客人,扭头就走。
邹婶赶过来喊:“小刚吃点饭再回家。”邹小刚没搭理,径直出了大院。
邹丽郁闷道:“估计又回家上网了,和他天南海北的狐朋狗友聊天,唉。”
说完邹霞邹丽出门到堂屋吃饭,胡盛嵩张了张口挽留一起吃饭的话,还是没机会出口。
邹叔叹了一口气,倒上一盅白酒:“让你们见笑了,我兄弟死的早,就剩下两个孩子和他娘,三个人过日子。本来啊,我把邹小刚当亲儿子养活对待,指望着能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可惜啊,这家伙第一年没考上大学,慢慢就疲沓了,整天不知道忙活什么,总是说要挣大钱,挣大钱的。好在这小子自学法律,在村里还算是个有文化的人。”
“呵呵,年轻人啊,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还是不错的,只要不违法,不犯罪就好。”李墨阳举杯宽慰道。
“是啊,你说的真好,不违法,不犯罪就好。不过我这侄子,不上班却挣了一部越野车,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钱。”
“呵呵,大叔,您现在就不懂了吧,现在挣钱不一定要上班的。”胡盛嵩笑道,心里话,譬如我,还有我发小李墨阳,我们就不上班,这不活得好好的。
“我老了,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看不明白了。”邹大叔又喝了一盅酒,起身回堂屋休息。
李墨阳和胡盛嵩继续吃菜,那蘑菇炖土鸡是真香啊,胡盛嵩一个人吃了几乎一盆,李墨阳对胡盛嵩竖起中指,胡盛嵩嘿嘿直笑,嘴里还在那里咀嚼一块鸡爪子。
邹霞和邹丽吃完饭,来到客房,看到胡盛嵩还在那里啃鸡爪子,忍不住想笑。
胡盛嵩见到美女来了,急忙扔掉鸡爪子:“吃饱了,真不错,你们家我一定常来。”
邹霞捂嘴嗤嗤笑道:“欢迎常来。”笑声带动胸前凸起,花枝乱颤,胡盛嵩眼都直了,加上喝点小酒,眼中射出的光亮,吓了邹霞一大跳。
“咳咳,咳咳。”李墨阳实在是无语,胡盛嵩这家伙实在是太丢分了。
“晚上干什么好呢?”胡盛嵩急忙提出一个问题,掩饰自己的狼狈。
“是啊,要不睡觉。”李墨阳提议。
“啊?这么早?又不是小两口,急着睡觉干嘛。”胡盛嵩一不留神又满口花花。搞的一旁的邹霞邹丽两朵姐妹花,满面羞红。
“我们四个人打牌吧,要不打麻将。就玩两个小时,到十一点半,明天还有导游计划,接个团。”邹霞提议道。
胡盛嵩拍手叫好:“打麻将,打麻将,不过呢,咱们要带点彩头。”
说完,胡盛嵩上下扫了邹霞几眼,心道:嘿嘿,咱不玩钱,咱玩脱衣服。
李墨阳哪里不知道胡盛嵩那点小心思,说道:“玩几圈就算了,别影响大叔休息。”
邹霞上了几年班,自然明白胡盛嵩的想法,小脸通红:“就听李大哥的。”
胡盛嵩那个郁闷啊,你们家开农家乐,为什么非要开到自家大院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四人坐下,李墨阳和胡盛嵩打对门,邹霞和邹丽打对门,开始打麻将。
没有彩头,只能摸摸邹霞小手过过瘾,李墨阳也不是正人君子,趁机也摸了摸邹丽的小手,小女孩的手是真嫩真滑吆,邹霞和邹丽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娇艳。
今晚玩麻将纯属睡前自娱自乐,李墨阳也就不费脑筋,顺其自然,难得糊涂一把。就这样,好运却连连来,接连赢了六次,都是推倒胡,**加胡盛嵩点炮送上门来,如果真是要玩脱衣服的话,胡盛嵩此时要脱光了。
“你出老千。”胡盛嵩不满道。
“出个毛老千,又不赢钱,又不脱衣服的。要不这样,就咱俩脱,你看怎么样。”李墨阳也觉得没点彩头没意思。
“好,这样还刺激点,要不然老子都想睡觉了。”胡盛嵩来了精神,这样的话就算是输了,让美女看看自己的身子,也算是沾了点美女的便宜不是。
很可惜,接下来的一圈,胡盛嵩还是输了个光腚,点炮两次,李墨阳**一次,邹霞赢了一次,胡盛嵩真脱了,大夏天本来就没几件衣服,胡盛嵩,现在身上只剩下小裤衩了,还是皮卡丘图案的,很是可爱。
邹霞捂嘴嗤嗤笑,媚眼四射,邹丽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是盯着麻将桌,机械地摸牌扔牌,小脸愈发红润,看得李墨阳食指大动,好一个娇嫩的小姑娘。
又打了四圈,李墨阳调笑道:“你丫倒是脱啊,全脱了,现在就算你穿十八件,也都输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