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刘岩,再看看乌娜,典韦三人真后悔这时候来主公大帐里请战,这就难怪刘岩不给他们好脸子了,三人对望一眼,狼狈的道了声告退,就结伴像逃一样窜了出来,一个个脸色古怪,不敢回头看刘岩的脸色,不用看也知道刘岩脸色好不了。
三人跑了一阵,这才停下脚步,无奈的坐倒在地,典韦叹了口气,一脸的苦笑:“我看今天主公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不然不会给我这脸色。”
一旁朱奎啐了一口,不满地瞪了典韦一眼:“典将军,不是我老朱说你,就你这莽莽撞撞的性子,也就是在将军手下,换个人就今天这事,掉脑袋都不算什么,我就说不用咱们去找将军,你非要去找,我看你就是仗着将军对你好无所顾忌了。”
典韦一真郁闷,自己今天弄得这叫什么事呀,不过却不甘于朱奎讽刺自己,怒哼了一声,瞪着朱奎啐道:“马后炮,你早干嘛去了,一开始怎么不拦住我,现在说三道四的,什么东西。”
想想又是一阵泄气,主公的好事给撞破了,真要是给自己穿小鞋,自己也是活该,想想自己也是太莽撞了,轻轻叹了口气,心里胡思乱想,倒是一旁目赤苦笑了一声:“典将军,以我之见,以后你再去找将军,不论何事,都不能这样直冲进将军的大帐了,咱们以后现在帐外喊一声,等将军招呼咱们再进去,毕竟将军以后威势越来越大,也容不得咱们这样莽撞了。”
这倒是有道理,典韦深以为然,看了目赤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是了,自己确实有些仗着主公对自己的好,有些不知所谓了,好在这一次没讲主公堵在大帐里,更没有撞破主公和乌娜的私情,不然这一步让主公如何下台,这脸面往哪里放,以后可真待注意了。
先不说典韦三人胡言乱语,此时典韦走后,刘岩一肚子憋屈,却再没有了刚才的激情,搂过乌娜温存了一下,乌娜也是躲躲闪闪,生怕再进来个人,只是到底脱不出刘岩的魔掌,哪知道刘岩在自己身上又是亲又是咬的半晌,却忽然抬头狠狠地怒骂了一声:“典韦,要是老子真萎了,我和你没完,非让你和我作伴,姥姥的——”
话音落下,刘岩一阵无奈,自己又亲又咬的也没见有点反应,心中始终担心着会不会有人进来,越想越憋屈,又是很无奈,拉着乌娜的小手放进裤子里,哄着乌娜揉搓了一阵,还好,终于有了感觉,慢慢的坚挺起来,惹的刘岩大喜,竟然得意忘形的冲着乌娜高声道:“乌娜,你看起来了,起来了,太好了,刚才吓死我了。”
这话传到外面近卫的耳朵里,一时间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后来再见到自家这位将军,一个个脸色都很古怪,只是当时刘岩不曾注意而已,这不怎么好的名声却落下了。
夜色慢慢降临了,刘岩命人将乌翰请过来,然后堆起干草,乌翰一把火,大火熊熊腾起,映红了天际,将新军所有的人都映的脸色发红,大军已经准备妥当,所有人握紧手中的长矛和大刀,只等刘岩一声令下就要开始一场杀戮。
大火燃起,呐果大营中,扎特看到大火燃起不由得脸上现出一阵喜色,附在苎麻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领着亲兵朝呐果的大帐而去,心中紧张的要命,一张脸微微有些涨红,今天晚上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是成是败皆在此一举,这个险冒得很大。
“谁?”呐果大帐外,呐果的亲兵忽然远远地拦住了扎特。
扎特脸色微变,难道呐果已经看出端详,在此防备着自己了,不过幸好扎特自持勇力,并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朝亲兵抱了抱拳:“海虎部首领扎特,求见呐果长老,敌人那边忽然无故火起,我担心会不会是敌人的奸计,所以想来和呐果长老商议一下,还请代为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