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道只允许你这样潇洒之人去喝花酒,就不许那老人家也可以去洒脱洒脱?”东海王依旧在开玩笑得回复着。
“只是那老人家还带着一个娃娃!”
“噢?这就奇怪了!”
“还是个十岁的娃娃!那娃娃长得和我这个浮生贤侄简直是......”
.......
这筵席上,恐怕只有浮生在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得听这位子桑念实的话,大夫人那一对金童玉女边吃饭边打闹,一旁的丫鬟也中了招,一碗翡翠粥全落在了裙子上,大夫人一门心思催促着小厮丫鬟上菜的节奏,虽说是家宴,但是一点也容不得马虎,剩下的浮生娘原本就对这个子桑念实没什么好印象,更是不会理睬他的话,心思依旧全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尽是挑拣些美味的往浮生盘子里夹。
浮生却是听得汗滴滚落了下来。
“哎呦!哎呦!”
两声杀猪似得惨叫,众人齐刷刷得看向了浮生,只见浮生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他实在是没辙了,只能用这一招“装病”来碰碰运气了,只见他双手用力按压着肚子,身子蜷缩成了球,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嘴巴里一直在呻吟。
“儿子,儿子,哪里不舒服?”浮生娘如同惊弓之鸟,赶紧扔了筷子,跪到浮生一旁,伸手揽起浮生的小身子来,一看更不得了,宝贝儿子满头大汗,脸已经发红了起来。
东海王赶紧叫来了大夫,众人又是手忙脚乱,蚂蚁一般乱窜,这下里真的没人理会子桑念实了,他只能暂行告退,把那说了一半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大夫诊视后,说大王子竟是受了惊吓!
浮生娘的泪水又流淌了下来,抱着浮生哭哭嚷嚷,“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让你小小年纪就吃了这么多苦,定是那之前受的惊吓还未散去,娘最近也是大意了,没有照顾好你,就让你旧疾复发了!都怪娘,都怪娘!”
公良大夫人立在一旁劝了几句,又严肃得对大夫说,“这有什么法子可以调养一下么?”
“话说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大王子这是心中郁积,外用之药也顶多是调调气理罢了!”大夫说话含含蓄蓄,直听得人心头发痒。
“心病?你说我儿得了心病?”东海王板起了脸,嗔怪得看了眼这尤城中最有盛名的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