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面色一变,紧接着露出尴尬之色,急忙说道:“邢大哥,我父亲和弟弟还在一旁看着呢,你这是干什么呀!既然要喝酒,你是贵客,这第一杯当然要你来喝才对嘛。”
“不敢喝吗?不会是这酒不干净吧。”邢烈饶有兴致的揶揄道。
“这……邢大哥你说笑了,这是咱自家酿的五粮酒,我父亲平时都不怎么舍得喝,况且你是我们李家的恩人,我弟弟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们又怎么会拿不干净的东西来招待你呀。”
“好,既然你不愿意喝,那就算了。”
邢烈把酒杯放回桌上,同时察觉到李凝暗中松了口气,也就是邢烈将剑齿虎血统强化到五级,强烈的野兽感知作用下,别说是李凝的表情变化,就是他的心跳频率,都能清晰的捕捉到。
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俩面色都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邢烈,甚至在二人眼中可见一丝不满和恨意,从刚才直到现在,邢烈一直是将李凝按坐在他的腿上,当着其父亲和弟弟的面做出如此无礼的行为,没当场发飙就算不错了。
不过邢烈似乎并不在意李二斗和李布二人的不满,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凝那并不高耸的胸前游走起来。
见此一幕,李二斗拍案而起,怒斥道:“邢烈,你别太过分了!”
李布也是沉着脸站起身,“邢大哥,现在我还这样叫你,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但请你不要自毁你在我眼里的形象。”
看着这对父子,邢烈手上动作不停,嗤笑道:“火气不要那么大,你们的戏演得很逼真,如果先前我并没进入蜡像馆,而是留在你家过夜,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蜡像了吧?或者说,如果我喝了刚才的酒,或是吃了你们的菜,现在是不是也就不省人事了?就要任凭你们摆布,被你们做成蜡像?”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李凝听闻邢烈的话,原本推搡着的动作也变得一僵。
“哼哼,不,你懂!”邢烈冷冷一笑:“听你们说,将活人制作成蜡像的背后真凶,是一个叫金媛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双手因为意外被蜡水烫伤,落下残疾,从此就用活人当做模具来制作蜡像,不过蜡像馆里每一处我都找过,却并没见过你们口中所说的叫金媛的女人,所料不错的话,她应该是被锁在蜡像馆一层的其中一个房间里吧?”
邢烈说到这里,不仅是怀中的李凝,就连李二斗和李布父子二人,也是面色大变。
“制作蜡像的背后真凶,并不是金媛,而是你们蜡像镇上所有的居民,因为你们都是疯子,信奉五官王更是已经到了盲目疯狂的地步,效仿地狱第四殿的剥皮刑罚,用来对付那些你们觉得不满的外来游客。”
顿了几秒钟,邢烈继续说道:“说是蜡像镇从傍晚到次日天明都不太平,也都是你们杜撰出来的让人留下来借宿的借口,这样一来,你们也好寻找机会在夜里下手,我说得没错吧?”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二斗面色变得狰狞,近乎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邢烈笑了下,说道:“因为镇上的居民欲擒故纵的戏份做得有些过头了,因为这对姐弟要留下我过夜的意图太明显了,因为你们身上都有冲涮不掉的血腥味,因为我在蜡像馆里除了蜡像根本没见到任何你们口中所谓的绑人的打手,因为你们信奉剥皮地狱的五官王,因为我没见到金媛,因为我看到了很多镇民写下的笔记,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邢烈说完,也不理会面色惊变的几人,食指缓缓生长出骨质利爪,轻轻一勾,李凝的衬衣衣扣和胸罩全被挑开,一对笋形的酥胸顿时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