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万里的喜马拉雅山脉,从天空中往下看去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哪里都是白皑皑的一片,那里都是坚硬凌厉的岩石,哪里都是刺人心骨的罡风,但是在喜马拉雅山脉众多的分之中,一个坐落在身毒边境的小山脉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如果此刻易曦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现,这座山脉虽然看上去晶莹剔透,比起旁边的其他山脉更加白皙,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湿之气,反而隐隐的透着一股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甚至于有别四象五行的毁灭气息...
这座独特的小山的半山腰,有一个洞口,冰雪覆盖,好似水晶洞,光滑如镜,沿着洞口往里走,起初狭窄,片刻之后豁然开朗,不知道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开辟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同样覆盖着可以当镜子用的冰晶,在这些冰晶之上篆刻着很多有着浓厚身毒符号的文字图像,配合着高高悬在洞口一侧墙壁上的三叉戟跟一把长弓,隐隐的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甚至会让来到这里的人生出一股顶礼膜拜的心。
但是,前提是他们的视线没有往下看,在这个漂亮干净的好似仙境一般的山洞里,却摆着一张宽大的木床,床头,床尾,床腿破旧的简直惨不忍睹,尤其是上面竟然还有某种啮齿动物留下的牙印,更令人不可接受的是,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起来,地上一堆似乎没有洗过的袜子,一面敲得的鼓面油光崭亮的非洲鼓。硬生生的将这股玄而又玄的神秘气息破坏的一干二净,不过。唯一还算让人欣慰的就是,这间冰洞里并没有那些怪味。
“啪~啪~”
一阵脚丫子踩在冰冷刺骨的冰面上所独有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片刻之后,从山洞的入口处走进来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头,耳朵上打着大大的耳钉,身上穿着的是破旧的仿佛有着几百个窟窿(夸张)的牛仔服,身上还背着一把同样磨损的有些严重的来自于大洋彼岸的吉他。看长相这是一名纯正的身毒人,但是他的眉心处却有一道疤痕,而且能够在这种地方建造山洞,穿的如此少却又没有丝毫的冷的感觉,想来他不是普通人。
如果此时有一个熟知身毒神话的人在这里的话,恐怕就会惊呼出来,毁灭之叉。毁灭之弓,还有独居于喜马拉雅山脉,以及年轻人额头上的那一道好似闭着的眼睛的疤痕,这一切叠加在一起就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十有**是身毒三神之一的湿婆,虽然说长相上跟真正的三头六臂浑身暗青的湿婆差得很远。
当然。他真的就是湿婆,如假包换,从梵天分化自己之后就一直存在,在身毒,关于他的传说数不胜数。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家伙,救过人。也杀过人,甚至还杀勾引他的女神(**丝们膜拜的对象),但是恐怕没有人能够想到,真正的湿婆抛开了他的本职工作之外,其实就是一个热爱音乐,热爱舞蹈的人而已,在他看来,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就是音乐跟舞蹈,不需要语言就能够让所有人明白你的意思,这才是真正的语言。
听上去很无厘头,但是他的这种性格却不是无由来的,事实上,灵识,或者说神灵这种生命,他们拥有智慧,拥有自己独立的思维,但是很大程度上,左右他们的想法的反而是他们的信徒,原因很简单,灵识的诞生是无数信仰之力凝聚的结果,而信仰之力中不但包含着纯洁而高效力量,更包含着强烈的执念,我认为神就是这样的执念,在神灵的最初诞生期,它就会很大程度上受到这种执念的影响,湿婆就是一个中立的喜欢音乐,热爱跳舞,亦正亦邪的神明。
那么,当湿婆降生,同时吞噬了大量的信仰之力之后,就会变成这样性格的神灵,虽然说随着时间的累积,湿婆阅历的增加,他还是会有所转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最初的执念对他的影响最大,就好比是人类小时候所塑造出来的人生观世界观一旦跟随着他长大,几乎难以改变是一个道理。
“啪!”将吉他放在了地上之后,湿婆看上去有些累的坐在了床上,事实上他才从身毒境内的某一个聚居区里回来,那里的领是他的诸多不可回收的分身之一,这也是湿婆跟妙毗天在后来越的强大之后再一次对大地意志所作出的妥协,那即是我得到的力量,我会永远的捐献出去,确保我不会过某一个界限,而他去那里则是因为那个领带着所有的幸存者营地里面的信徒们开了一场盛大的音乐晚会,熟悉身毒的人都知道,身毒人热爱歌舞到了骨子里,对于有着同样爱好的湿婆,他这么可能错过,甚至心甘情愿的去当了一名帅气的杀马特摇滚吉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