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府是直属于王庭的,镇守则是归德将军的手下,只有城守大人没有任何派系,虽然也是中央委派下来的,不过不是那些狗屁士大夫的人。”
“而咱们西州城里的那些大家族势力,也分别有各自的势力,除了抱四大府的大腿,也各自抱团,其中比较出名的是甘家和王家,甘家是王爷的人,和州府自然是抱成团,不过咱们这一任的州府不管事,干什么事都笑眯眯的,所以大权几乎都被甘家拿到了。”
“王家则是城守大人的人,城守大人因为不站队没有派系,所以势力也比较弱小,所幸平时比较低调,所以闷声发财,这些年倒是捞了不少钱,尤其是州库那边,不知道多少雪花花的银子流入了王家的钱库。”
天吴心中一动:“把守周刀河那边拱桥的,还有河内渡口的是谁的人?”
“当然是州府的人啊。”小吏们回答。
天吴心中咯噔一声。
州府的人那不就是甘家的人吗,这次自己搞了甘家一把,要命的是他们把守城中到村里的水路道路,这要是刁难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离开茶楼以后,天吴回到了酒楼,酒楼关门后,和大家一起往位于酒楼不远的宅子而去。
三进宅子早就被收拾干净了,加上有人入住也有了生气,即便是夜晚,在悬挂的灯笼的照耀下,花花草草也显得让人赏心悦目。
因为时间还早,几个人搬着椅子在外面聊天赏夜景。
天吴问周水仙:“水仙你现在也是乐不思蜀了,在酒楼里数钱数的手抽筋,不愿意去周家坡找你家人了?”
和赵燕然窃窃私语的周水仙脸色一变,无语了半天才推卸责任道:“都怪天哥你伙食开的太好了,这段时间吃的好睡的香,还真把他们给忘了!”
“可怜啊!”
天吴摇头晃脑的:“某个人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有丝绸衣服穿还有心情风花雪月,她的爹妈却吃着草根啃着树皮,烤着半生不熟没有盐巴、满是腥味的鱼,住在窝棚里,晚上一摸脸上爬着的都是肉乎乎的毛毛虫,不过这很好,天亮了可以炖了吃…”
“天哥你说什么呢!”
“太过分了!”
周水仙和赵燕然要吐血了,这生活有没有这么艰苦啊,明显他是在往死里咒周家人呢。
周水仙怒冲冲的跑来要指责天吴,被赵燕然在后面一推,就惊呼着扑到了村长大人的怀里。
“赵燕然我强烈谴责你这种背后袭击的行为。”
天吴把好久没有好好亲热过的周水仙接住怀里,一手爬前山一手爬后山,一边斥责着掩嘴吃笑的赵燕然一边手里动作不停。
等到天吴被软乎乎早就浑没力气的周水仙压在椅子上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再去看之前气势汹汹的周水仙,这姑娘眼睛里雾腾腾的,俏脸通红滚烫,鼻息咻咻,丰耸酥胸起伏让自己的心口有一阵阵被按压的气闷感,哪里还记得她刚才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