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已经不能看了,只有披巾裹着,蔓生开始犯难,这要怎么进去?
他却已经直接抱出她,蔓生着急,“你放我下来,我还是自己进去吧。”
“你别乱动,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诱拐女人。”
“放我下来啦。”
走到旅馆门口,他对她叮咛说,“把头靠向我,不要出声就好。”
旅馆里负责登记的人狐疑张望,尉容道,“我们来附近玩,太晚了回不去,我女朋友不小心扭伤脚,走不动了。”
女朋友?
这个称呼真是吃惊,蔓生死命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不去看别人。
……
“好了,可以抬头了。”
蔓生悄悄探头去望,已经进了房间内,“这里比不得那些五星酒店,也比不得自己家,将就住一晚吧。”
蔓生看了看周遭,来到浴室道,“还挺干净的。”
“我还以为你会嫌小嫌脏,毕竟你是位大小姐。”他将毛巾递给她。
“我才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蔓生接过,见他不走又道,“那个,尉容,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吧。”
谁料,他反而更近一步,将她直逼向洗浴台,“这里只有一个尉容。”
为什么她会处于下风?
明明她才是雇主,蔓生醒悟道,“我要洗澡,我命令你出去!”
尉容撑着洗浴台垂眸,眼波流转中带着绯意,“你知不知道我陪客有个规矩。”
蔓生还真是不知道。
他一伸手,取下她背后束发的黑色皮筋,瞬间黑发散开,“我想要几次就几次。”
……
午夜的宜城安静。
可温公馆却哭声不停。
“好了,别哭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庄秀卿不住的安慰,哀哭不止的人正是庄宜。
庄秀卿沉了丽容气愤不已,“少爷到底回来没有!”
管家眼尖看见来人,立刻喊,“太太,少爷回来了!”
温尚霖这两日正在接待合作商一行,对方英国远道而来,洽谈一笔十几亿金额的大项目,为此几乎忙的分不开身。好不容易回来,就听到满屋子的哭声,还有温母的怒目审视。
“妈,怎么了?”温尚霖狐疑询问,“庄宜怎么哭成这样?”
温母冷声质问,“你该去问问你那位少奶奶,她在外边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蔓生?”温尚霖眼眸一凝。
“自己在外边这么不检点,见了别人还不知道羞愧,理直气壮的好像是别人冤了她一样!”温母忍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倾诉而出。
“庄宜。”温尚霖望向还在哭泣的庄宜,“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庄宜抬起头,哭的梨花带泪说,“今天我本来约了朋友去海天大厦吃饭,谁知道撞见林蔓生和那个尉容在一起!他们不只有说有笑,还特别亲近的挽着手走进来!”
“我当然不服气,再怎么样,她也是表哥你的太太,温家的少奶奶啊,所以我就忍不住说了几句。可是谁知道,他们说我狐假虎威,仗着表哥你的身份,我就在外面欺负人。”
“林蔓生还说,我会让表哥颜面扫地!”说到气愤处,庄宜一边哭一边喊,“那个尉容还故意把杯子弄碎来吓我,他就是想借着我给表哥给温家一个下马威!”
温尚霖一听,俊彦阴沉森冷的让人不敢直视,“这是真的?”
“怎么还会有假!”温母斥责,庄宜难过哭喊,“明明是她不守妇道,在外面养小白脸!上次我就看见他们一起去买画,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常,这次他们直接手挽手,我看林蔓生早就和他睡一起去了!”
温母是位古板恪守的夫人,本来对于温尚霖和林蔓生的婚姻就不认可,要不是老太太坚持,她早就将林蔓生驱逐出温家,但是此刻,温母下定决心,“这样一个有辱家风的女人,还有什么颜面留在温家!”
“尚霖!”温母直接命令,“你立刻和她离婚!我们温家一分钱都不会让她带走!这次就算是老太太出面,我也不会再同意!”
庄宜急忙去安慰,“秀姨,你别生气了,看见你这样,我也难过……”
温尚霖坐在沙发里,他的侧颜像是冻结一般冰冷。
“尚霖!你听见了没有!”温母又是厉声质问。
温尚霖的声音冷的好似能冻结整座温公馆,“妈,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和那个男宠?
心底不屑的冷笑,温尚霖微眯起眼睛。
林蔓生,你以为你能退的这么潇洒干净?
……
如果醒来的时候,对上一张绝世美貌的男颜,你会有怎样的反应?
蔓生从前没有想过,可是此刻一睁开眼,就看见尉容近在咫尺的脸庞。他们没有穿衣服,赤身而眠,亲密的就好像是最亲近的人。
蔓生不禁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这不是梦!
所以,做了就是做了。
宁静中,她不禁开始打量他。
不是没有被惊艳过,只是这样近距离,这样大方的任她看,倒是初次。
他有一张精致的脸庞,用精雕细琢这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如果上帝也有宠爱之分,那他一定是得到太过的眷顾,所以才能成就这样一张完美的好长相。
可为什么一个男人的睫毛可以这么长?
用的什么牌子的睫毛膏?
她慢慢伸出手,手指轻扫过他垂下的眼睫,随着指尖拨动,那睫毛也颤动起来。
包养男公关这种事情太大胆,谁也不会想到她真会这么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那又如何。
反正在旁人看来,她早已经是机关算尽会使诈。
“早。”耳边一声沙沙的问候,蔓生回神一看,尉容微眯着眼睛朝她微笑,是她的碰触让他从睡中醒来。
蔓生默了下道,“早。”
所以,她不要假装,不要清高,就让她彻底成为那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