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携带着这些现金,又有一个一岁大的孩子,我越来越对这名妇女的来历感到好奇了!
趁医生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我给黄队长发了条短信,要来死者一家四口的照片,然后我说道:“大姐,借一步说话。”
“有事吗?”她和我来到外面。
“听口音你不像本地人,南方的?”我淡淡的询问。
“是啊,我是广东人,在这边呆了几年,口音也没改过来。刚刚那些人贩子就是听见我是外地人,才一路跟着的……唉,一个人在外地真不容易。”妇女叹了口气。
“一个人在外地?你都有孩子了,按理说你应该结婚了才对。”我追问道。
妇女顿时慌乱起来,说道:“孩子……孩子是我亲戚的……”
一听就是撒谎,我掏出手机,翻出乌望田的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她的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变得煞白,这个反应和我意料的差不多。
我继续追问:“他是你丈夫吗?”
“不,不是的!”她大声叫道:“他不是我丈夫,他是强奸犯,是绑架犯,是恶人!我从来没有嫁给他,是他把我从人贩子手里买去的。”
说着,她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惹来不少人围观,光头强走过来问道:“宋哥,咋回事啊?”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其实这也说的过去,周口县是一个交通枢纽,逃出去的女人要去外地,肯定会来这里。她担心被那家人的亲戚找到,所以才在这里躲躲藏藏,所以孩子生病了不敢来诊
所治。
我安慰她说:“大姐,案件经过我已经了解过了,人不是你杀的……”
她激动地道:“我倒希望是我杀的,那一家人全是禽兽、畜牲,我恨不得亲手割断他们的脖子,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债。”
说罢,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光头强还没回过神,问我:“咋回事?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
妇女的情绪太激动了,现在什么也说不了,我给黄队长打了电话,在电话里告诉他情况特殊,当事人就别带到局里了,直接在这里询问。一会功夫,黄队长带人来了,听说找到了失踪的妇女他特别高兴,派几名警察留下来看着孩子,提出去附近一家饭店坐坐,顺便了解情况。妇女现在就是一只惊弓之鸟,对我们都不太信任,却很听光
头强的话,我们提出的要求,光头强转述一遍她才点头答应,还真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