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雨的轻蔑虽然让我很不舒服,但听她说的话、看她激动的情绪,想必这血魁得有什么来头,我还是应了她的话。
白飞雨眉头一皱接着说:“我看过爹留下的一本书,书上把血魁分为四等,一般的血魁全身乌黑,脱了胎后,身上长着黑色的毛,样子像个婴儿,有的血魁身上的毛色还有棕色、银色和白色,颜色越浅,血魁的样子就会更像一个婴儿,也就会更厉害,你们看这只血魁,已经成了小婴儿的模样,身上的毛虽然是白色的,但是还微微泛着金光,他应该是书上没有详细记录只一笔带过的金身血魁,据说这种血魁是白色血魁修炼而成,曾经统领血魁为祸一方,无人能敌,具体他有多厉害,没有记录可以查证……”
白飞雨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秋爷,他满脸惊讶,看样子他只知道这是血魁,而对于金身血魁还是没有听说。
这时,白飞雨又接着说:“秋叔,张门主,血魁凶险,你们还要救吗?”
血魁是我们惹了通天阁,差点搭了性命抢来的,怎能不救,我又扭头看向秋爷,他朝我点点头,也觉得必须救。我把想法告诉了白飞雨。
“那好,请两位稍等一下”,说完白飞雨走到药柜旁,从一个未贴名字的小抽屉里拿了一个袋子,然后走到桌子旁,拿起血魁,说:“请两位随我来。”
我和秋爷起身跟着白飞雨往门外走。
出了门,白飞雨领着我们往前走,一直走到前面的水潭边,里边有一条小船,白飞雨先上了船,我跟秋爷也先后跳了上去。
白飞雨把手里的血魁和袋子递给我,自己开始往东北方向划去。我隔着袋子,感觉袋子里像是一条铁链,但是又奇凉无比,隔着袋子我感觉手都要被冻僵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船划到了水潭的另一边,我们三个陆续下了船。
这里有几块两米多高的山石,山石上长满了绿色的苔藓,石头后面就是高耸如云的断崖,崖壁像被人用刀劈了一样,十分陡峭,加上常年累计的湿滑苔藓,估计没有人可以从这里上下。
白飞雨走在我和秋爷前头,转到了山石后面,眼前出现一条用石头砌成的羊肠小路,弯弯曲曲往山崖边上延伸,我们沿着小路往前走,走到山崖边上时,又有一个五六米高的山石像断裂一样,从山壁凸了出来,只见白飞雨绕了一下就消失了,我赶紧跟了上去,绕到山石后,一个黑黑的洞口往地下延伸,白飞雨已经进了这个山洞。
我和秋爷互相点了点头,随后往洞里走去。
刚一进山洞,我就感觉一阵凉气袭来,扭头看了一下跟在我身后的秋爷,他也打了一个寒战。
前面的白飞雨拿着一个手电筒,透过微弱的灯光,只见这个山洞里长满了钟乳石,四周的洞壁上都湿漉漉的,不时还有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
越往里走越冷,脚下越湿滑,大概走了十多分钟,白飞雨在前面停住了,我和秋爷赶上去,看见面前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平台。
“血魁需要这里的寒气才能不死。”,白飞雨见我和秋爷都到了,指着我们面前的平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