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那四个丫鬟都跟着你侍候吧!”洛阳有他的别庄,当年奶娘就是在那里去世的,紫湘的哥哥傅楠如今在那边庄子管事,正好可以看着紫湘。
紫湘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一软便歪了下去——公子素来说一不二的,她原本还想求求他让他回心转意的,谁知道公子居然这么狠……
她手中的碧瓷勺子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灿灿心中欢喜,眼睛闪着光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蹙眉道:“把她扶出去吧!”虽然紫湘是他的奶姐姐,可是徐灿灿却是他的妻子,是他最亲的人,是要与他一生相伴的人,孰轻孰重傅予琛心里自是有数。傅予琛素来护短,那么不管紫湘有没有错,她只能被放逐了!
朱颜和碧云都是有功夫的人,当下拖起紫湘便走。
紫湘在院子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却很快便无声了。应是被朱颜和碧云堵住了嘴。
徐灿灿心中感动,鼻子酸酸的,垂下眼帘另拿了一个小勺子给傅予琛盛汤。八仙桌上摆着四个汤,取成双成对之意,咸汤有两道,一道是用砂锅炖的鸡汤,一道是酸辣木樨汤;甜汤也有两道,一道是雪梨银耳汤,一道是白果栗子汤。
她先给傅予琛盛了一碗鸡汤,细细吹了一会儿,尝了尝,觉得温度正好,这才递给了傅予琛。
傅予琛看着徐灿灿尝汤的温度。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恶心死了,可是灿灿这样做,他却觉得灿灿很体贴,心中很喜欢。
正在这时,傅杨和听雨过来见傅予琛。
傅予琛听完听雨的回话,不由啼笑皆非——云州的官民知道他要离开云州,居然要送他万民伞,如今正堵在宅子外面的街上呢!
傅杨禀报道:“奴才出去看了,咱们宅子外面的街上如今全是人,不过很安静,只是派了乡绅出面,说要见您一面。”
傅予琛:“等我吃完再说。”
徐灿灿没想到傅予琛这么受百姓爱戴,也是与有荣焉,就又夹了一个牛肉丸子塞到傅予琛嘴里。
傅予琛不能当众给她没脸,只得吃了下去。
傅予琛用完迟来的午饭,漱了口之后便带着傅杨和听雨离开了。
他离开了,徐灿灿这才开始吃。
朱颜和碧云已经过来了。
碧云给徐灿灿盛了一碗白果栗子汤双手奉上,然后笑道:“少夫人,紫湘正在屋里哭呢!”
徐灿灿爱吃甜食,用调羹舀了汤品尝着,听了碧云的话,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朱颜见她把甜汤喝完了,便又盛了一碗酸辣木樨汤双手递了过去。
徐灿灿最喜欢酸辣木樨汤酸辣爽滑的口感,便喝了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丫鬟寒花满面惶急跑了过来,到了正屋门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少夫人,紫湘姑姑正在屋子哭,说您逼得她没活路了,要上吊呢!”
徐灿灿先是一惊,接着便想明白了——能让小丫鬟来报信,那紫湘便不是真想死。
她慢悠悠喝着汤,等汤喝完了,这才吩咐朱颜:“傅松不是在前院吗,让他去送紫湘和寒花四人回洛阳。”
寒花一听,顿时瘫软了下去——随着紫湘去洛阳,这是被公子放逐了啊!
到了傍晚,傅予琛还没有回来。
徐灿灿让人去寻爹爹,却得知爹爹去了军营同梁军师下棋去了,不由有些想念。
傅松进来回话,他办事妥当口才便利,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徐灿灿想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很妥当,便让碧云拿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过来给傅松。
她含笑道:“辛苦你了!”
傅松忙道了谢,谦逊了几句就退下去了。
傅予琛很晚才回来。
云州百姓感激傅帅消灭了肆虐云州几十年的越国海盗,舍不得他离开,选派了十几名绅士为傅予琛摆了送行宴。
傅予琛却不过,只得饮了几杯。
他抱着徐灿灿躺在床上,只觉得徐灿灿无处不软,抱着很舒服,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傅予琛就起床了。
徐灿灿也醒了,却被已经穿好衣服的傅予琛按住了:“你再睡一会儿,卓杉在外面等着我,我先去城外军营,出发时会让人来接你!”
他素来沉默,很少说这么多话,徐灿灿心中一片柔软,眼睛柔柔地望着他:“傅予琛,我爱你!”
傅予琛的脸瞬间又红了,转身落荒而逃。
上午的时候,接徐灿灿的马车停在仪门外,徐灿灿带着眼纱由碧云和朱颜搀扶着上了车。
两队禁军骑着马扈卫着徐灿灿的马车,出了城往城外军营而去,预备和卓杉部汇合之后便一起出发。
到了中午时分,五万骑兵簇拥着骑在马上的傅予琛和徐灿灿乘坐的马车,一路扬尘往北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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