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是管家来巍巍颤颤的敲门进来请示,说若兰小姐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吃饭。上官桀点点头,沉声说了句知道了。润白最近一直在整理情报,全身心的都扑在了欧家的事情上面,听见了管家的话,抬起头就这么问了一句,“上次给若兰开的药她吃了没?老是吃不下饭对她身体的恢复可不好啊!”
“什么?”上官桀扶着额头,低着头听见润白说话,一时有些失神,没反应过来。
“我说,若兰这是心病,老是这样不吃饭对她的身体不好。”
“我知道,诶,这丫头就是这样,脾气传我们上官家,倔的很。”他抬起了又无奈的低了下去,左手一直在抚摸着额头,愁得不可开交。
润白手上的卷宗极其繁杂,可理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心里烦乱,得空撇了上官桀一眼,也不管什么长辈之分了,嘴里随随便便的八卦了一句,“那些家庭医生不知道,可我看的像是明镜似得。她这哪是受了刺激不能吃饭啊,她这是和您怄气呢。不过您也装的挺像啊,明明心里痛的揪成一团了,可表面上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你胡言乱语个什么东西呢!”上官桀瞪了他一眼,脸色立马就变了。
“啊?”润白这才从纷繁复杂的卷宗中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最近脑子乱的一塌糊涂,下意识就吐露出来的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了什么。
上官桀盯着他看了一会,瞧他一脸的茫然,知道他这是完全的无心之说,虽然这话是结结实实地戳到了他的痛处,但这毕竟是他和若兰的事,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把气撒在润白身上的。上官桀指了指散落在一桌的卷宗。问道:“找到什么结果了没?”
“这里出了点问题,旭笙都曾在我们两家都呆过不短的时间,虽然我也曾有心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络,但她这个人就在这个家里,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些什么,要是她真心去打听一些东西的话……”
“你有话直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找到任何的结果,旭笙她果然是对我们已经知根知底了。我的情报网根本查不到她的半点消息,而且那一日我们走了之后,我就已经安排人员去跟踪他们的行踪,可是那人还是把她给跟丢了!”
“那照你的意思是,她完全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那欧净琛那家伙呢?他受了内伤,再怎么说都是不可能轻易离开江南的?!”上官桀对于这样的消息显得尤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