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白狐仙说着,“走!这就到战王府上去。嗯哼!此刻有了车上的人,还怕战王殿下不拿出来么?”这白狐仙显然还知道车上的人是战王妃了。
忽地,一个声音就在眼前似地说道:“凭你们,也敢到战王府上去了么?真有胆啊!不过就是三两只畜生而已!”这声音冷若冰霜,卷来一阵寒风。
“谁?”还没见人就先闻声。白狐仙和黑山狼从未跟灵渺宫中的人交过手,以往只是听闻,没想到,此刻才眨眼之间,一个白衣公子飘飘然地在眼前了。
慕容绝色风度翩翩地立在一眼前, 白衣飘飘,腰间挂着一管玉箫,但他并没有吹奏乐曲。此刻,他只是傲慢地伫立着,后面,十几个红衣女子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白狐仙和黑山狼瞬间苍白了脸,但白狐仙眨眼之间却又恢复了血色,妖娆道:“绝色公子果然是绝色!这天下除了战王殿下段逸尧和天闽国的三殿下柳子然,也就数绝色公子最为绝色天下了!不知绝色公子到来,想要的是什么?”
慕容绝色冷若冰霜,面无表情道:“有我们灵渺宫的人在此,你们‘狼狈为歼’难道还不想走,要我们打发么?” 他脸上似乎都不是不屑!就好象,这两个人要他亲自打发,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一样。
白狐仙指着赶车的柳子然道:“我们只要这个赶车的,难道也不行?车内的人,我们不要就是了。”其实,他们来时,也有些害怕,车内的人其实他们怕要不起。因为,他们还想在天元国的天空下活着。
慕容绝色却说道:“你要了赶车的,这马车没人赶行么?你们要是再不走,当真要本公子浪费时辰打发你们了!”
“好!我们走!”走字未完,白狐仙和黑山狼突然“咻”地,同时出击,一个用斧,一个用扫帚,左右向慕容绝色突然袭击!
慕容绝色腰间的玉箫出手,一把纸扇也同时出手,分打两人,那姿势竟然曼妙至极,俊美无铸。
柳子然“驾!”的一声,想趁机驾车逃走,却被一队红衣女子团团包围着,根本就冲不出去。
“别白废力气了!我们宫主只是想请活人到灵渺宫去走一趟,难道你想变死人么?”一个红衣女子冷狠地说着。似乎,他们要谁变成死人,谁就一定活不了。
“驾!”柳子然不想坐以待毙,还是驾车横冲直撞。小灵儿要是落在这些人的手中,他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此刻就算要他的命,他也想保护好小灵儿。但是,形势并不乐观!他死了无所谓,小灵儿醉得一踏糊涂了,怎么办?除了驾车横冲直撞之外,他已无计可施。
此时此刻,柳子然甚至祈祷着段逸尧的现身!只要他能救小灵儿,他已经无所求了!也在此一刻,他有些明白,他喜欢小灵,爱上了小灵儿!甚至已经超越了爱自己。只要她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但是,此刻,他也许就算没了自己的性命,也只怕保不了她。他,只是在作困兽之斗罢了。
果然,白狐仙和黑山狼并不是慕容绝色的对手,即便是加上两只狼和一只狐狸,也不是慕容绝色的对手。因为慕容绝色不但武功高,关键是对动物,他更会对付。要知道,灵渺宫的绝活就是能掌控动物。
黑山狼和白狐仙原本只要柳子然而已,说到底他们只是要一本书,当然犯不着丢了自己的命。他们没想到合二人之力,再加上三只畜生,突然发难,还不是慕容绝色的对手。关键是此刻,他们的三个小*物都被伤到了,这才要了他们的命根一样,骇然之下,不敢再要柳子然和书了,逃之夭夭去也。
所以,慕容绝色回来了!他拦在柳子然的马车前说道:“柳殿下,你要是再作无谓的挣扎,我就用万蛇阵来困死你!你还是放弃多余的冲冲撞撞吧。其实我们宫主想要活人。车内的人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要她死,你就继续驾车跑!你要她活,就乖乖地停下来,束手就擒。也许,我们宫主只是请人去作客,未必要置之于死地。作客是尊贵的,你一定要作这种无聊的挣扎么?”这慕容绝色说的话简直就不是人话。
柳子然不怕死,即使此刻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但是形势比人强。慕容绝色的功夫比他高,他还有十几个红衣女子跟着,这些人要是吹起箫来,催动那个万蛇阵,他已经见识过了!那更加不得了!罢了罢了!他的小命不重要,但王妃娘娘的命却无比的尊贵。
·······
战王府上。
古风将逃走的王爷侧妃朱光壁捉了回来,命人将她和她的*都关押了起来。因为想到战王殿下也许还没醒来,他就直接想找王妃娘娘来处理。因为,此事关键是怕让王妃娘娘误会了王爷,不知会不会令王妃娘娘伤心了。
谁知,他得到的消息竟然是,王妃娘娘独自打马离开了战王府,并非是到夜总会,而是不知所踪。这下,古风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因王爷近来总有些担心王妃娘娘要离开他,担心得都在他的面前表露出来了。
战王殿下一直以来都没有儿女情,事的。但自从有了王妃娘娘之后,那显而易见的患得患失之情,连他这个侍卫都知道了。王爷可是爱惨了王妃呢!王妃不见了,这还不让王爷抓狂么?
除了立即吩咐人四下里寻找王妃娘娘之外,古风找来了傲寒:“寒!大件事了!王妃娘娘不见了!王爷还没酒醒,你快些给王爷醒酒的药,让王爷醒来!”
傲寒说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不见了?你在小题大作么?”王妃娘娘的本事大着呢,怎么不见了?
古风急了,将王爷的一个侧妃怀孕了的事告诉傲寒。傲寒这下愕然道:“王爷让一个侧妃怀孕了?”
古风吼道:“你还愕什么?爷被戴绿帽了!你还愕什么?爷冤死了!王妃可能被气死了!所以离家出走了!还不懂?!难怪你老婆也走佬了!这么个白痴相!你猪啊!”
“喂!古风!你人身攻击么?连我老婆走了你也敢拿出来讲,你想找屎?”傲寒一个斯斯文文的冰霜相也被古风给燥得暴起来,挥拳就想揍人了。
“我问你,有没有解酒的药?你在磨什么?要人解释半天!”古风是有些急了,他是万事不急的人,但王爷的事情,他比自己的事情更急。
“有。”傲寒说着,这才去要来解酒的药道,“王妃也许只是出去散散心罢了,你别那么惊慌失措的。”
古风道:“不是我惊慌失措,是爷对王妃娘娘非常紧张。要是王妃娘娘当真出了什么事,我们爷只怕承受不住。爷是初恋呢,从没爱过的,爱起来就当心肝宝贝一样,都捧上天了,你没看到?你不是也*白头了么?这情之一字,可大可小。”他就是看不得王爷紧张啊。
“别拿我的白发说事儿!王妃娘娘无论武功还是心智都高过别人,就算她离开战王府,也不会有什么事的。顶多出去散心了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先闪了。你老婆也是出去散心了么?怎么一散就散了好几年不回来?”古风紧张兮兮,拿了解药就走。
“古风!你找死!”
段逸尧和傲天两个睡在同一个榻上,当真是烂醉如泥!此刻还在呼呼大睡呢。
古风将一碗解酒茶硬是喂给了主子段逸尧。莫雨在一边担心地道:“要是你惯醒了爷,王妃马上回来了,看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