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知道在连慕年的心里,曲浅溪的存在是异常的重要的,却没想到他完全不顾平日里外人眼中的形象,像个要失去至亲的人一样,抖着身躯紧紧的抱住那个从头到尾都冷着脸的女人,那一刻,她竟然有些不喜这个女人了。
连慕年还紧紧的抱住她,他身上的温度自西装闯过来,一片炙热,但是曲浅溪的脸色却冷漠得如冰窖般,如冰般的语气冷漠的启着唇边,“滚开。”
连慕年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兴奋之中,听到她冷漠的声音,身子一滞,有些无措的放开她,但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她不放,好像只要他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曲浅溪没有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错了开他,拉着行李转身离去,好像当他是抱错了人似的。
“浅浅——”连慕年心一慌,“不要走,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曲浅溪扭头看着他的眼神吗,没有一丝的温度,就像看着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那陌生的眼神让连慕年心底颤抖了下,竟然说不出口了。
曲浅溪没有开口,拖着行李离开,连慕年一时间竟然感觉大脑短路了,只能够伸手去拉她的小手,“浅浅,你要去哪儿?”
曲浅溪现在对于连慕年,她没有一丝的耐性,讽刺的勾起唇瓣看他,“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就是因为曲浅溪的关你什么事,连慕年脸色白了几分,她划清界限的话,他听着,胃部抽搐了几下,以为内他中午没有吃饭就匆匆的赶过去机场坐车,胃部已经有些不适了,现在更加是隐隐作痛。
他脸色倏地刷白,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留住她,其他的都不重要,他柔声,乞求的看着她,“浅浅,四年前的事,我错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就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曲浅溪闻言,眼底的讽刺加深,她懒得再理会他,甩开他的手,“连慕年,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也不认为我要接受,如果道歉就能挽回所有的事情,那你就错了,而我们之间,也成了过去式,没有了任何关系,你堂堂连慕集团的老总,我可高攀不起,我希望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生死永不相关!”
“浅浅……”连慕年的胃部不断的翻滚着,他倒抽了一口气,但是骨节发白的大手却将她攥得更紧,弄得曲浅溪手腕隐隐作痛。
秘书小姐看到连慕年忽然变了脸色,知道他可能是微痛又发作了,担心的皱眉,“
老板,您怎么了?我们——”她想跟他说送他去医院的,但是却给他粗声的打断了。
“走开。”连慕年冷睨了她一眼,那眼神跟看曲浅溪的温柔,形成了剧烈的对比,根本没法比。
秘书小姐纵然习惯了他的冷漠,但是看到他的差别待遇,还是皱眉,想说什么,但是连慕年去额没有分给她一个小小的目光,全心全意的落在曲浅溪的身上。
曲浅溪被他攥住手臂,眼看登机的时间快到了,她可不想因为忽然出现的无关紧要的人而忽视自己的重要的事情,狠狠的将他一把推开。
连慕年本来就不舒服,攥着她是他用尽了几乎现在所有的力气,但是曲浅溪那狠劲,一点都不留情,连慕年触不及防,大手忽然就松开了,身躯一时的站不住,缓缓的后退几步。
曲浅溪得到自由,冷傲的站在他的眼前,看着脸色刷白的他,脸色没有丝毫的动容,她忽然掏了掏自己的行李箱,似乎在找些什么,而连慕年被秘书小姐扶住。
他胃部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一般,疼痛得难以忍受,但是他一声不哼的,紧紧的盯着曲浅溪。
只要她还在他的眼前,就一切都好……
曲浅溪顿了下,很快的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是一个小红本。
连慕年看到那个小红本,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身躯缓缓的往后退,脸色苍白如纸。
曲浅溪的眼睛很好,没近视,连慕年的异常她是看在眼里的,但是——
她讽刺的冷笑了下,他的死活,管她什么事?
她将手中的小红本,竖起,递到他的面前,“连慕年,这是我们的离婚证,我保管得好好的,有它在,我相信能够非常清晰的解释给所有人听,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用发疯的要我跟你回去,我也不知道你的诚意有多少,我也不在意,我只知道,以后我们什么都不是,我曲浅溪以后要做什么,去哪里,你连慕年都管不着!”
连慕年面如死灰,身躯微微的颤抖着,眼眸缓缓的阖上,受打击甚重。
四年前,他听老爷说曲浅溪已经叫人办了离婚手续,他以为老爷子只是说说而已,因为那时候曲浅溪还在坐月子,不到一天的时间她能够做什么?
所以,他意识下的忽略了他们有可能已经离婚了的事实,因为,他不敢想象,如果她当时真的叫人办了离婚手续,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四年以来,他一直以为,如果曲浅溪还活着,他会找到她的,即使她恨他,即使他们的女儿没了,他们伤心欲绝,但是自己要他们的婚姻还在,一切都有可能,只要他还是他的浅浅,属于他一个人的妻子。
但是他不敢想象的事还是发生了,曲浅溪竟然真的将离婚手续办好了。
那他们之间——
连慕年没有接,曲浅溪也懒得理,将手上的离婚证书交到秘书小姐的手里,转身离开。
“浅浅……”连慕年快承受不住了,他呼吸急促,但是还是选择叫住她。
曲浅溪抿唇本想再走的,但是不知为何,却顿住了脚步。
连慕年自秘书小姐的手中拿过离婚协议书,缓缓的打开,最先映入眼睑的是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毫无表情,但是他看着竟然移不开视线。
看到照片上的他,他忽然想起了结婚时两人照相的情境。
那时候两人都没有笑,而他,看着镜头的眼眸甚至没有一丝的情绪,更加看不到结婚时该有的喜悦。
当时的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跟她结婚的?
他想不起来了。
他缓缓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小小的照片。
这四年里,他找她找了四年,却发现自己没有属于她的任何照片,两人从未一起照过相,每次他梦中惊醒的时候,想要看看她的模样,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她存在过的证据,他们唯一一次照相两人结婚的时候,但是结婚证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扔哪里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曲浅溪顿了下,没有回头,这个离婚证书,她要也行,不要也行,对她而然,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她提着行李,转身离开。
连慕年感觉到她要转身离去,甩开秘书小姐的手,不让她搀扶着他,但是他移动,胃部撕裂般的痛楚,席卷他的身体,想要开口,却发现怎么也张不开薄唇,眼皮忽然变得沉重,眼前一片发黑,没有了焦距。
他甩甩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伸出手想要抓住转身离去的曲浅溪,但是系一秒,他就晕了过去,陷入黑暗之中。
但是陷入黑暗中的他,双手还是伸向曲浅溪要走的方向,身子往前倾着。
“老板!”秘书小姐一惊,尖叫起来,忙拦住了连慕年的身躯,一双眼眸,担心不已。
如果还看不懂的亲,就移步从新看前两张的内容,看了这几章应该会明白的,暮暮改了内容,希望亲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
另外,第一百四十三章改为了六千字,看了之前三千字的亲们就返回去看一看吧,最近事儿多,给亲们造成不便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