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脸!”
“还说什么有守卫,你们是蓄谋已久吧!”
“我净宗弟子队伍不管走到哪里,早有轮流守卫的当值安排,一贯如此,何必说谎!”付玄松也证明说。
现场一度真真假假,每个人都无比坚信自己的判断,倒让吴尘雾里看花,有些判断不清。
唐姗的描述里固然有漏洞,为何没人看到她和傅云两个,就算净宗住处没有守卫,任由他们进入,但他们又是叩门又是打斗,难道还没人看到到听到?
但唐姗自然没必要说谎,因为她也受了重伤,傅云的伤势险些致死,现在还昏迷不醒……
“唐姗!”
鹰尉杨震打断吴尘思索,厉声问道:“你和傅云的功法相比,谁更胜一筹?”
唐姗顿了顿回禀:“自然是副领队。”
杨震嘴角一抿追问:“如此一来,既然傅云都抵不过向羊,你为何能逃脱?你目睹了他杀人经过,难道他会留你活口?”
“他自然也想杀我,副领队拼命缠住他,我逃出净宗驻地后他也追了上来,但很快前方就出现我南幽弟子的声音,他担心暴露就跑了。”唐姗毫不怯懦,几乎毫不犹豫就回答了。
“南幽弟子?”
“是,副领队带我来净宗住地前通知其他弟子,两刻钟不见他回来就来净宗找人。但其他弟子担心副领队出事,不到两刻钟就来净宗住地附近等,就是这样救了我。”唐姗说。
其他南幽弟子纷纷点头,说他们见到唐姗时,唐姗已经瘫倒在地,昏迷前说了句,快去救副领队。
等南幽弟子赶到净宗住地里,已经看到净宗弟子围着傅云领队的“尸身”……
“不可能,我们当时都在房间外当值看守,根本没人进我们的住地,也没见领队和南幽人厮打。”这时,一个净宗弟子跳出来证明说。
而后,鹰尉杨震现场追问了今晚当值看守的净宗弟子,他们能准确说出自己守卫的位置和轮班时间,完全不像是说谎。
这就蹊跷了……
两方各执一词,且都有疑点。
但就像净宗人笃定坚信吴尘偷了他们的经书一样,南幽弟子也坚信,就是向羊对楚洵领队和傅云领队动了杀心。
“还有个当事人,傅云既然死里逃生,他最有权力指证凶手。”鹰尉杨震在上说。
一个经历了生死的人,想必不会说谎。
“大人,傅云领队还在昏迷,气息很微弱,暂时不可能作证指认。”吴尘回禀说。
“都退下,没我的命令,禁足继续!”鹰尉杨震一声令下便起身离开,两旁鹰尉有一部分随他离开,另外一部分号令着,带两派弟子各自回住处。
线索焦灼,在公堂现场暂时无法断出清明。
众人只能回自己的住地等着。
傅云还住在吴尘同一房间,吴尘更命令几个南幽弟子轮班守在房门外,以防有人再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