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地不怕的云歌,居然说自己怕黑?
太……
棒了!(喂……)
正是这样的云歌,才让他男人天生对女人的保护欲腾腾地都冒了出来。
曾几何时,他都无数次想看见卸下坚强外表的云歌,用自己宽厚的臂弯将她揽在怀里,可惜用了那么多方法都不得门道。
谁曾想……
一个拉闸就搞定了!
我去!
这么简单的方法,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好,我不走,我在这呢,牵着你,不会放手的。”何凌霄假正经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被依赖的感觉,就是这么好!
何太太,good-job!
何凌霄牵着云歌的手,两人慢慢地走到床边。
一个不小心,云歌一脚撞到床脚,在尖叫声中,两人又再次摔在了床上都市良人。
那真是……
有泪也哭不出来。
何凌霄是在一瞬间跟云歌换了个位子,让她摔在自己身上的。
虽然床软绵绵的也摔不疼,可那0.01秒他脑子里想的是,自己那么重,要摔她身上了,可不得把她压得够喘?
那么一摔,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
云歌趴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都吞吐在他的脖颈处,热热的,痒痒的……
“啊……疼……”云歌还忽然呻-『吟』出来。
那呻-『吟』……
略轻柔啊……直接柔软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怎么了?”他还得假正经地问。
“你别动,我缓会儿……呼……我撞到脚趾头了,疼……”
脚指头重重地撞上床脚的痛,谁撞过谁知道啊!
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脚趾也一样!
这揪心的疼喂!
云歌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不停地倒抽气。
只是她并没有发觉,她那略似娇喘的声音……
已经把她身下的那个男人折磨得想死了。
“我说……”何凌霄不敢动,却已经是忍无可忍,“云歌,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在我身上这么喘下去吗?你确定我的自制能力那么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禁-欲很久了,我已经……管不住我家老二了……”
她是故意的吗?!
不是他思想『淫』-秽想黄了,而是她真的……
太过分啊!
这简直是欺负人欺负他有贼心没贼胆有没有!
“啊?”云歌只顾着自己缓解疼痛,完全没往那个层次面想,这会儿反应过来,忽地就惊了,“啊对不起——啊痛——”
“我的天……要我命啊你?”对于云歌起来又忙不迭摔下来的举动,何凌霄欲哭无泪,“祖宗!你这是谋杀啊……”
他的小伙伴……
“对……对对对……真的对不起啊!”云歌万分抱歉,也结巴上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脚痛,一时没站稳……没……没压坏哪儿吧?”
“你说呢!”他恨得咬牙切齿,“上天一定是派你来折磨我的!”
克星!
明知道他贼胆不够,不敢偷吃,却还要这样折磨他!
云歌这回是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的,然后忽然有点晕乎乎的感觉,瘫坐在了地上,揪着自己的衣服说,“比刚才更热了……怎么回事……脑子也胀胀的……”
听云歌说起这个,何凌霄就觉得更奇怪了。
他会欲火焚身那是情理之中的,云歌又不像他……
按理说不会那么容易就……
而且这次的确是来火来得特别容易……
他忽然间想起刚刚在客厅里的事,硬要他和云歌吃糕点,凌瑜想吃却不让吃……
“云歌,我怀疑……我们刚刚吃的糕点有问题重修之风流邪神!”
“什么问题……”云歌现在有点晕,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是了!
她们怎么就确定他们两个在房间里真的会发生什么?
若非没有这个保证,她们也不会这样做了!
“虽然我是非常愿意当你的解『药』,但我想你并不愿意!”何凌霄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云歌,我不会再违背你的意愿的。你不答应给我机会,没关系,我会重新追求你,直到你答应我,等到你真心愿意给我的那一天!”
“……”云歌整个人都烦躁死了,浑身躁得不像话,略浮躁地说,“哎呀你就先别说这些了,最重要的是,赶紧想想办法,这东西该怎么解啊……”
“去浴室!”
她们肯定不会开门,去医院无望!
不能坐以待毙,只能先冲冲冷水,把欲=望冲走再说了。
何凌霄拉着云歌『摸』到浴室里,打开开关——
“次奥!”他忍不住骂了出来,“不用这么狠吧?!”
“不会吧……”云歌也没眼泪了。
“何太太!”何凌霄冲到外面使劲地拍门板,“开门!”
“到底有没有人在外面啊?”
敲那么响,不应该没人听到啊?
谢可怡和何美琪设的局,何爷爷他们应该没有参与才对,听到声响怎么会不过来?
难道没人在客厅吗?
云歌猜得没错,客厅里空无一人!
不消说,何爷爷他们是被谢可怡和何美琪支走了,只剩云歌和何凌霄被锁在房间里……
自生自灭!
他们俩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上天无法,入地无门!
“谢可怡何美琪!你们给我过来开门!”何凌霄整个人都烦躁了,“次奥!我是不是你亲生的这么狠!”
反锁门!拉闸!现在连水都掐了!
次奥……
给不给他活了?
完全是把他『逼』上绝路啊!
***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啊……
只是他俩这不温不火的目前关系,总不能一下子就上了,必须来点铺垫才合情合理。笑眯眯,总算是开荤了……
小渣憋得也够久了,开胃菜上完了,准备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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