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忽然肆虐起來,让怀中的女子在一阵惊慌失措下不断轻颤,精美绝伦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起。
他依然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啃咬一边低喃着:“想要回去伺候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躺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是不是?”
两人在比武大会上万般亲昵的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他们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居然敢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
想要做名楚的女人,有沒有问过他是否同意?
大掌从她的腰间往上,一把扣住她的脆弱,重重捏了下去。
这一捏,痛得她额角顿时溢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叫!为什么不叫!给我叫!”慕寒以长指捏住她鲜嫩的果子,力道之大,痛得她眼角不小心挂上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却犹不满意,低头在她圆润的肩上咬了一口,掌控了她整个身子的指尖,加快了肆虐的步伐。
“叫,我要你叫给我听,快叫!”
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上早已现出浅浅的殷红。
若她能叫,这一刻早就已经叫得鬼哭狼嚎了!他真的弄得她好疼,揪心的疼。
可她无法叫出來,他封了她的『穴』道,却要她叫给他听!他这个疯子,变态!『色』.情狂!
他怎么可以这样!
久久听不到自己所钟爱的娇.『吟』,慕寒轻蹙眉心,本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來,原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眼底的寒霜散去了几分,他浅浅笑了笑,薄唇滑过她的颈脖,在她后领某处忽然咬了下去。
“啊!”若璇痛叫了一声,螓首高仰,脸上早已是密布的细汗。
汗香氤氲,与她独特醉人的幽香纠缠,醉了他的人,也醉了他的心。
当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让他如此沉醉,只是可惜,她太不听话!
若璇这一声叫开之后,难耐而又痛苦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啊……疼……疼……嗯……”
“他是不是也曾这样对你?嗯?是不是?”慕寒咬着她的颈脖,加重了凌虐的力道。
若璇一双手落在他扣住自己胸前饱满的那只大掌上,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身子在他的蹂躏下,所有的力气早已被抽光。
她现在,连呼吸的力气都几乎沒有,如何能把他推开?
染上猩红的薄唇微启,她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痛呼着,一边惊叫道:“救命!救命!名楚救我……嗯……救……我……”
“还敢想他!”他忽然抬起右腿,强迫她两条腿分开,让她以极不雅的姿势站在他怀里:“叫!你最好叫大声点,让这里所有人都來看看,看看名剑山庄的庄主夫人如何放.『荡』地与慕侯爷在洞中疯狂欢爱。”
他的话,让本來用尽所有力气放声呼救的若璇顿时住了嘴,眼角两滴泪水无声滚落,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推不开他的钳制,只能用力握着他的掌,无声抽泣。
她不想哭,明知道哭泣流泪换不來他半点怜惜,可是,他真的弄得她很疼!掐住她殷红的那两根指头如同铁钳一般,几乎在她的脆弱上掐出血迹。
那根放肆的长指……
她闭上眼,痛苦地哀求:“慕寒,你放过我好不好?慕寒,求你了,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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