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抹飘逸的身影走得足够远了,童郁才站直身子,看着他的背影,有几许发呆。
虽然他刚才的话说得很轻柔,但他知道,他不是在跟他跟小姐开玩笑,小姐再不收敛自己的行为,庄主一定会说到做到,直接让人把她扔出山庄。
而那个要执行任务的人,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想到名筝那双含恨带怨的眼,他无由來地打了个寒颤,清风柔柔,却愣是感觉到寒风阵阵。
他才不要当她和庄主之间的磨心石。
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她,早跟她说过派人跟踪庄主一定会被发现的,现在引起庄主的反感了吧!
庄主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暗中跟踪的人?
童郁只是在前院发了一会会呆,之后便足下轻点,转眼消失在庭院外。
……
若璇醒來时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睁开眼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脖子肩膀上的吻痕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那东西不痛不痒的,可痕迹却在那里,这里又沒有镜子,想要看看都不容易。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以茶漱口后,匆匆离开卧房。[]暴君,轻点爱106
天『色』已有一点昏暗,看來已近黄昏。
依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饿情形,想回慕候苑向慕寒报到,又沒胆子。
她在门前驻足徘徊,一时之间决定不了该去哪。
总算她在门口來回漫步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名楚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心里一喜,忙迎了过去。
他一身微热的气息,身上星星点点的汗迹,一看便知道是刚练剑所致。
几步蹦到他跟前,她直接拉开自己的衣领,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换,等她『揉』了『揉』眼眸,看清周围的环境时,才发现名楚已经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她吓了一跳,抬眼看他:“做什么?”
做什么?
名楚俊眉微微拧起,视线落在她敞开的领口上,声音淡漠中夹杂着几分不悦:“倚风阁虽说沒多少下人,可总有那么几个!”
若璇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怎么了?你……你嫌下人太少?”
不够人手伺候跟她说就是了,她虽然沒什么实权,但给他安排几个下人还是可以的。
名楚薄唇轻抿,一丝气结。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视线依然落在她领口上。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领口不说话,她微微怔了怔,才忽然想起來,伸手把衣领又拉开了点:“快帮我看看脖子上还有沒有吻痕?”
说罢,她抬起头,把衣裳敞开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任君观看。
她眸子溴黑了下去。
原來刚才她在院子里脱自己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他看她脖子上的痕迹是否已淡去。
他怎么会想到是她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脱衣勾.引他?
这种想法真是……要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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