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点已经清晰了,是一个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修仙者。
杨蛟此时注意到,他们脚下的星辰梭,竟是一道白色无暇的虹桥,虹桥上银光点点,甚为耀眼,不知镶嵌着何物。
杨蛟正仔细观看之际,那白色虹桥已架载着司马家的众人,降落到了山上,正落在北野家等人的对面。为首的一位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用手轻轻一招,然后白光一闪,星辰梭所化的虹桥消失不见了,显然被收起来了。
“没想到竟然是北野秋你带队,司马刚有礼了!”这年轻人,几步走到了北野秋的面前,满面春风的说道,听那口气,似乎还是熟人。
“哼!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子能来,北野家就不能来了吗?”北野秋双手一背,不客气的说道。
“嘿嘿,在我的家族中,就我进入灵仙期最晚,这跑腿的工作,我们不做谁又去做。”司马刚毫不在意,把袖子一甩,脸上的笑容不变。
“你这小子诡计多端,上次在天星渊可坑苦了我,这次别想再来这一套!”
“北野秋你这是什么话,认赌服输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什么谁坑谁啊?”司马刚打了个哈哈!
北野秋闻言,双目寒光一闪,似乎想要发怒,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气势又回落了下来,满是不甘的说道:“我那块铁精,炼入到了你的青钧剑,让它威力又大了一分吧!我辛苦了十来年,就提炼出了这么一块,还便宜了你这混小子!”他的话里,酸意十足,显然对那所谓的铁精,大感心痛。
“哈哈,原来大名鼎鼎的北野秋,竟对区区一点铁精也会如此上心!好吧,这次我带来了另一件东西,绝对在那铁精之上,只要这次的赌局赢了,足可以弥补你上次的损失。”司马刚笑吟吟的说道。
“不赌!绝不赌了,你以为我会一连两次上同一种当吗?”北野秋把头摇跟拨楞鼓一样,一口回绝了。
“不赌?你的眼光竟然如此高了,连金鲤鱼的内丹都入不了眼内?”司马刚作出了惊愕、不能置信的模样。
不过一旁的杨蛟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非常的虚假。
“金鲤鱼内丹!”原本打算绝不和司马刚再扯上关系的北野秋,一听此物名,神情突兀大变,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南宫业更是狠狠盯着司马刚,想要说什么,最终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可不是吗!听说你为了此物,曾在禹都的蟠龙江险滩,一住就是三十多年,但还是遗憾而去。所以这次我花了大价钱,特意为你求来的!”司马刚不慌不忙的说道,变得悠哉起来,一副吃定了对方的神情。
“不可能!这金鲤鱼那是这么好捉的,接近大罗金仙的金鲤鱼,哪是那么容易抓到的,更别说还能把内丹保存下来。不是在信口胡说,戏弄我吧?”北野秋从激动中清醒了过来,露出了怀疑之色。
“咱们可是亲表兄弟,我能骗你嘛。”司马刚不想多费口舌解释,一翻手,一个白白的,布满了血丝的圆球,出现在了北野秋眼前,让其看的双目放光,恨不得一把就给抢过来。
“你若是服下此丹,潜修一二年,想必一定会从灵仙顶峰期一跃至天仙,再苦修个千余年,就是进入大罗金仙的境界,成为洪荒所有世家大阀中最年轻的金仙,也不是没可能的。”司马刚的话里充满了诱惑之意。
北野秋闻言冷哼了一声,板着个脸,似乎不为所动,但闪烁不定的眼神,暴露出了内心的骚动。
“这么难得的赌注,你都要犹豫上半天,难道真对你们北野家弟子的实力,这么不看好吗?”司马刚撇撇嘴,使上了激将法。
“我们北野家的弟子,还轮不到你们司马家来品头论足。”北野秋面带不愉之色。接着他向司马刚身后的一行人,扫了几眼,立即对司马家弟子的实力,就有了大概的了解。应该和己方实力都差不多。
“好,我赌了!不过,你倒惦记上了我哪件宝贝?”北野秋在思量了一番后,觉得此次的赌胜负之数应在五五之分,再加上对那内丹的极度渴望,终于点头答应了,但处于谨慎,随意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对你其他的宝物并不感兴趣,只想在赌局侥幸胜出之后,希望你在今后二十年内,再给我提炼两块同样大小的铁精而已。北野家的七昧真火,在洪荒中是赫赫有名的,想必这是小事一桩!”司马刚眯缝着眼睛,微笑着说道,可话里却隐隐透着一丝奸诈之意。
“再要两块同样的铁精?”北野秋脸色很难看,几乎立即蹦了起来。
“司马刚,你打算让我当苦力啊!”
“怎么会呢?只要赢了,你就不需如此了,那可是接近大罗金仙的内丹!绝对值这个价钱!”司马刚摇头晃脑的说道。
北野秋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后,终于慢吞吞的伸出了一只手掌,并冷冷的问了一句。
“还按上次的规矩?首先看谁家采集的灵药最多,其次看质量的好坏,最好看活着走出禁地的人数!”
“当然了,一切都照旧!”司马刚大喜,急忙也伸出一只手掌,要和对方对击一下,就算是把赌约成立了。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