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笑着说:“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刚下夜班,现在是自由时间,走吧,我领你去看伤。”她领着我走进了门疹大楼。
在一楼挂完号,上二楼外科处置了伤口,医生将我的右腕和左小腿包扎好,然后对林琳说:“小林,他伤的不轻啊,你给他办下住院手续,得留院观察两天。”之后,开了药方递给她。
林琳把我带到住院部二楼,通过值班医生给我打开一间高挡病房的门,让我进里面先歇着,她自己则跑上跑下的开始忙开了,先帮我办住院手续,然后给我开药,领病人服装等等,多亏她本身就是这医院的,和各个部门都熟悉,不然说不上得弄到什么时侯。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一套上有蓝色条纹的病服走进来,说:“来,你先把衣服换一下吧。”我把口袋里的钱和手机与车钥匙等物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把其中的一万来块钱递给她,说:“谢谢你的帮忙,这钱你先拿着,不够的等明天我回家取来再给你。”
林琳却没接,说:“哎呀,这个以后再说吧,钱我都帮你掂上了,等你出院时侯再给我就行了,你把这些东西都放抽屉里吧。”
我开玩笑的说:“你不怕我偷偷跑掉吗?”
林琳笑着说:“没关系,我给你种了蛊,你要是敢偷偷溜走的话,得不到我的解药,到时侯你就惨了。”
“那我只有老实的在这待着了。”我扒掉身上的衣服裤子,换上了蓝条纹病人服装,说:“林小姐,麻烦你把我这身衣服给我扔了吧。”
她调皮的说:“浪费,才破了这两个口子就要扔掉,怎么不学习一下雷峰,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我一楞,问:“雷锋是谁,是你的同事吗?”
林琳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吃吃笑着说:“好冷的笑话,如果你要是从海外回来的,不知道雷锋是谁还有心可原,你要是土生土长的西京人,不知道雷锋可就是装蒜了。”
我越听越糊涂了,看来这位雷锋是位名人,可他是谁呢,我大脑飞快的旋转,以百度的风格搜索着雷锋这两个字,可是,历朝历代中,由皇帝到知名学者,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只有压住白娘子的那座塔大概叫雷锋,于是我又问,“是法海的弟子吧?”
林琳强忍住笑,说:“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爱说笑的小孩。”
我眼见她自己就像个小女孩,却还说我是小孩,总是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势,便笑着说道:“只怕你还没我大呢吧,却管我叫小孩,也不知羞。”
林琳不服气的问,“你多大了?”
“我十八了,你呢?”我反问道。
林琳高兴的一笑,“哈,我十九岁,整好大你一岁,快叫姐姐。”
我看着她嘴角的小酒窝,心里喜欢的没法,什么时侯要是能拿舌在上面舐一下,该有多好啊!“你真想让我管你叫姐?”
“那当然。”
“可你没听说吗?先叫姐,后叫妹,叫来叫去叫媳妇。叫姐是叫媳妇的前奏,你心里不会是想让我管你叫媳妇吧?”我逗她。
林琳脸上一红,却没生气,大度的笑着说:“小破孩,才不穿开裆裤几天呀,就来占护士姐姐的便宜,不理你了。”她拾起扔在地上的破衣服,向门外走去。
我冲她背影嚷道:“你不是生气了吧?”
走廊里传来了她的生音,“没有,哪有那么容易就生气,那还气死了呢,我去扔东西,你等一会,我一会就回来。